到我猪翠花终于有了郎君,父母这下该泉下有知了吧!”穿好衣物的“玉体”用手抹了抹眼睛,几滴泪水溅落在地上,温柔的抱起狗蛋朝家走去!
当狗蛋苏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套上了红色的喜袍,绝望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恰好被刚推门而入的翠花看到,可心疼的不得了,抱起狗蛋用手在其背上一阵安慰,狗蛋差点连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好不容易背上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一声“相公,我们该拜堂了”
将狗蛋又吓晕了过去。
今天是翠花在父母走后最开心的日子,上一次听闻人这种生物还是从爹爹口中,也记不清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哪一刻了,总之太过久远久远,以至于她在林中过的像个木偶一般。只记得当初爹爹说:他跟娘亲是从百里之外的赎罪城里出来的,误入到这座林中,多次涉险,又误食野果,巧然化形兽人,从此相依为命,期间也曾试图出去,可是好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掌控着这里。说来也巧,没多久便有了你,以后就绝了出去的想法,寻到这处安静之地,一家其乐融融安享晚年。
阳光透过林木间的空隙,射在了那座不起眼的小茅屋上,屋外站着一只带有猪尾巴的肉肉少女,只见那少女抱着手里的猪皮马甲沉浸其中。
听见屋内的响声,翠花立马缓过神来,轻轻的推门而入,此刻狗蛋也好似认命一般,只能假装委曲求全,没到最后一刻他可不愿舍身取义。
“给,以后这个猪皮马甲就送给你了,权当是定情信物。你以后可要好生保管,这是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了,你可不要小瞧它,这乃是我爹娘当年初入牢狱之森误食灵果后所蜕,多次险中救命之物,打爹娘走后,这东西就留给我了,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以后能保你平平安安!”少女真挚的说道:
原本还打算委曲求全,虚与委蛇的狗蛋,听到这话,不由得双手变得沉重起来,原来对方已经把自己当作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这叫他如何是好,毕竟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跟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这事难上加难,可如何是好。
看到狗蛋那停住的双手,原来兴高采烈的翠花脸上变得委屈起来,这是她唯一的也是最珍贵的东西,其他的什么她也确实拿不出来。看到被拒,翠花转头坐在床头偷偷抹泪,这一幕可是让狗蛋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那如豆子般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滴在地板上,哽咽的抽泣声不停的在他耳旁回响。对于第一次跟女孩子,还是这么大只的一个,近距离,面对面的相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