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再次提笔,这次写完的指令放在了一个黄颜色的小盘子里,同样在一阵黄色的光芒之后,纸条消失不见,相信此时已经到了某人手中。
面对宰相的指示,这位执政官虽然不太理解其中意思,但是也只好照做,毕竟所有措施看起来都十分温和,尽管时机看起来怪怪的,不过这倒可以成为一个谈判的契机。
所以这才有了广场上那一幕,所幸的是,这纸法案虽然令很多帝国公民感到和不公,甚至发生互殴事件,所幸没有酿成全城暴乱,倒是苦了他再一次连夜镇守在执政厅,忙了个通宵,同时还要打发前来嚷嚷抱怨的吉克。
“大人,虽然说是宰相大人的指示,但是这么处理总感觉不太对。”一个下属说道“是否需要再做点别的措施。”
“不用了,而且看宰相的意思,他认为东西可能不在反抗军手里,而在别的第三方手里,国内的马斯顿人以外的人都要列入监视范围,这次就别用黑鸦军了,让巡逻队的人辛苦一下,等他们安定下来再说。”奥古斯吩咐道。
回到宿舍的周烈并没有在意今天在街上看到的布告,看来这个执政官势打着强硬手段行不通,准备使用招安手段,恐怕近期内这位执政官为了拿到那个盒子,会和对方进行沟通吧。
若是其他被马斯顿亡国的遗民,可能真的便如那位宰相想的那样,会暗地里用各种方法接触反抗军,打听对方的动向,确认对方是否会继续他们的活动。
但是对于周烈来讲,这个国家的内乱与他无关,那两片盒子也丢给了对方,自己只要等这件事情过去,等到半年后自己离开这座城市,谁还能知道他和旧街里得事情有牵连。
而且自己是蒙面出现在那两个反抗军成员面前,那么就没有会暴露的可能。
不对。
想到这里周烈意识到了自己的一项失误,在这里住了两年,总是会习惯性的忘记自己和周边人的差别,自己虽然蒙面,但是自己的眼睛和头发依旧是暴露在外,东方人特有的黑眼黑发,这种特征完全被对方看了去,自己遮了下半张脸又有什么用。
而且反抗军要是真的愿意与对方对话的话,势必会谈到这个盒子的来历,就像对于周烈来将,反抗军当他的替罪羊下场如何与他无关,同样的,他对于反抗军来讲会怎样也是毫无关系的。
“哟,看起来意识到大问题了嘛。”弗雷姆的声音悠悠响起。
“是啊,不过再怎么说,我背后也有夏国在那里,只要摆到台面上,那便还有话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