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呼,“在下褚梦锦,是长阳城人氏,呼延兄可曾记得故人?。”
呼延竺合上纸扇望着褚梦锦也是还了一礼,却没有说话,那褚梦锦晒然一笑从腰间取出一方两指宽的碧玉印玺,露出善意的笑容扔向呼延竺。
那碧玉印玺方一出手,便发出尖锐的破空之声,直直朝着呼延竺眉心飞去,短短距离只需眨眼可至,下一瞬绝对可以洞穿呼延竺的脑袋。
呼延竺虽是平日表现的很怂包,但是真实境界却是化灵境巅峰,只差一脚就是聚神境,见那方印玺来的快,左手竟如灵蛇一般快速探出,大拇指和食指稳稳捏住那方碧玉印玺。
这一手便是让不少人心底暗暗喝了彩,若是在平时在街头卖艺处看到,那必得喝声彩,然后让手下的狗腿子把装着满满星币的袋子打开让卖艺人随意抓上一把,不管你抓了多少都是你的赏钱,这在三城称为“抓赏”,你要是有本事全部抓去,说不得那些贵家子弟还要再来上一袋让你抓。
而有些人却是在心底对呼延竺真实的水平重新打量了一番,甚至风河城中有几个青年望着呼延竺把两眼擦的通红,死活不信刚那个人是自家的少城主大人。
祁天和呼延竺一起修行感应篇两个多月,对于呼延竺的实力那是心知肚明,所以望着那些一脸震惊的人,心中不由的暗骂了一声你们才是他奶奶的乡巴佬。
呼延竺蹙着眉头捏着碧玉印玺,仔细打量了一会,脸上竟露出狂喜之色,竟是几步跨到褚姓青年身前,“你是褚黄毛?你真是黄毛!你一头黄毛呢?怎么没有了呢?”
褚梦锦本来也是一副欢喜之色,却是听到褚黄毛三个字时,破口大骂:“老子说了,那是我小时钻染缸里弄的,不是天生的。”
“胡扯,老子跟你穿开裆裤就认识,从你十岁离开时还是一头黄毛,你钻的莫不是风河西市的一梦楼姑娘的裤裆,所以一直舍不得洗头?”
“我呸!你奶奶的呼延竺,老子明明钻的是府中丫鬟的......”
“哎!哎!说话归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把印玺还我,我不想认识你......”
“褚黄毛,我错了还不行吗?”
褚姓青年一脸羞怒大喝道:“叫我褚梦锦!”
呼延竺眨眨眼,一脸无辜,“好的,褚黄毛......”
一番斗嘴,却是逗笑了场中不少年轻女子,各个笑的花枝乱颤,让不少青年男子一饱眼福,也有些女子红着脸骂了一声两个好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