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左一句右一句的分析了一会,还是没能想出杨不易为何一定要费劲心思让自己成为“常盘”来杀两人,莫非是两人有仇怨?所以为了栽赃?
如果按照这么分析,未免有点不合理,暂且不说这样不仅会激化三城一方和桃谷的矛盾,而且出去后高先生和中先生也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更何况还有一个西域斐波家的人,就算只是一个支脉,那也是一个妥妥的贵族子弟,最后要承担一切还是桃谷和求索院的人。
绝大部分的贵族都会联姻,不仅仅是为了保持所谓的血脉高贵,更重要的还是为了彼此双方的绝对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点谁心里都清楚。
斐波家要是一定讨个公道,那么势必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一群贵族互相闹起来,谁又怕谁呢?再说了常盘也不是不会辩解的,到时候真相大白,杨不易只会死的更惨。
祁天不知道温尚昀请杨不易出手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但就目前的情况推断,杨不易又是遮掩身份,又是如此痛下下手,显然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舍咜嘴里一直骂骂咧咧的,把杨不易的祖上十八代都骂个遍,最后缓缓了气问道:“眼下我们被困在这里,是不是要一直等到所有人都进来然后指认那个混蛋?”
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而且也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了。
两个人要硬着头皮朝前走,一定会遇到杨不易,到时候还是免不了一死,要是朝着反方向走谁知道会不会遇上阴煞。
要是一直待在这里多多少少看起来似乎更加安全一点,只要等到大部队进来,那么安全可就很有保证了,那杨不易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他们吧?
祁天揉了揉下巴道:“当然是找到那杨不易报仇了,不杀了他难消我心头之恨,人就活这一辈子,挨打不还手我不愿意!”
正准备躺下休息的舍咜一脸震惊的看着祁天。
他对祁天的实力仅仅是之前在打黑拳和之前黑水屏障前的认知,和杨不易打擂?这不是扯淡的么?要是能打得过之前就不会这么狼狈了,现在居然还要送上门“报仇”,去送死还差不多!
舍咜干咳一声:“祁兄,少年意气我也懂,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场面话说说就算了,我懂!我懂的!”
祁天紧紧盯着舍咜:“谁说这是场面话了?杨不易死定了,他杀害同门,就为了抢夺寿春常氏的上品锻灵器断魂破天箭,被你我撞见后,便杀人灭口,这等无家无国无耻无义的小人,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