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听闻此言,郑若初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对于这个阳叔叔,她是极为信任的,不然自己的父亲也不会再最后关头将自己托付给他,既然阳叔叔说是假冒的那必然就是假冒的,当下她也不再纠结,反倒是劝慰张凌风不要被奸猾狡徒所欺骗了才是。
张凌风有话难说,且又无计可施,此前他明明告知过两人,祁天的修为不能以常理度之的,而起其身份也不用有所质疑,可到了面前全被那个姓阳的给毁了。
他又想到这能重整搬山堂的计划一下子全都毁了不觉心中怒气升腾,当下也不给两人有什么好脸色,呛声道:“既然阁下在常曦王城有故交知己想必也不需劳烦姚天王出面了,如此在下就不留元明城的诸位了,我会吩咐手下人给各位一些补给的。”说罢亦是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丝毫不复之前那般殷勤模样,
“你......你敢这么跟本统领说话!”阳意岽脸色本来就红,此刻竟是涨的发紫,两只拳头攥的咯咯作响,望着张凌风离去的背影一阵气结。
方才那番话自然会让他羞怒难忍,此前他故意说自己在常曦王城有故交知己无非是想证明自己所言非虚,认定祁天绝对不是姚天王的师弟。
可偏偏这点被其拿来做了文章,是啊!你既然在常曦王城有熟人,何必再去找姚天王给你们出头呢,你去找你那些知己故交不就行了?
不过凭借其一个统领身份能认识什么样的权柄在握的人物呢?显然阳意岽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不然也不会行盗匪行径还想着打劫商队去王城告御状了。
郑若初轻声安慰了一通阳意岽,叹息道:“阳叔叔,现在我们怎么办?现在我们把他们得罪的干净,这借着搬山堂一起前往王城是行不通了。”
阳意岽冷笑了一声,沉声道:“怎么办?当然是跟上次一样了!说什么我们也是正儿八经的城卫军,剿匪这种事天公地道。”
郑若初连忙劝道:“阳叔叔,可他们还让百草气师给我们疗......”
阳意岽手掌下压,打断了郑若初的话,冷声道:“跟城主大人的血海深仇相比,那点蚊子肉般大小的恩惠算什么?”
他又换上一副心痛的表情,恳切道:“若初,你父亲把你交给我就是想让你有一天风风光光的回到元明城,为此我城卫军的弟兄死伤几十人啊!你可不能心慈手软啊!”
本来还想在说些什么的郑若初见阳意岽这么说,登时乖乖闭上了嘴巴,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正在给城卫军分发补给的搬山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