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便嚷着……嚷着栾大哥带我去瞧瞧,可那一次我真的瞧见了……”
她顿了顿,语气里明明是敬畏却偏偏带了一分恐惧:“那人已过花甲,躺在茶楼的祠堂里,成御就盘腿坐在她身旁,然后,然后我便瞧见那老人身上忽然仙火流溢,烟雾缭绕,就如同祥云降世,瑞气笼罩,而那火光祥云散去,那老人便只剩下一个头颅,身子已经化为灰烬,想来灵魂已经登了极乐世界!”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白寒烟不敢相信,别说她没见过,就算她亲眼看见,也是不能相信有人可以白日飞升,涅槃极乐。
“栾大哥也是不信的。”一提起栾鸣的名字,挽儿又忍不住涕泪涟涟:“我猜想,栾大哥的死可能是与此事有关。”
“你是怀疑他的死和锦绣茶楼有关?”白寒烟没想到挽儿也会如此怀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她的心思深沉的很。
挽儿擦着腮庞的泪,郑重的点头:“栾大哥虽不说,可我也能从那茶楼看出几分异样来。”
挽儿看着白寒烟,眸子清澄,只是语气有几分不自信:“姐姐,你可还……可还相信我?”
白寒烟微笑:“你且说着,我心中自有分寸。”
挽儿神色凝重道:“我曾经替茶楼茶侍叫做凌云的姑娘诊治过疾病,见她似乎有些臆症,而且她与那死去的陈庭宇也有交集。”顿了顿她低头轻叹:“也许是我太过敏感,陈庭宇找茶侍陪饮与她熟络也无可厚非,可在此当口,我不得不多想。”
白寒烟凝眸思忖片刻,转而看着挽儿,声线里陡然带了几分清冷:“为何初见我时,你不将这一切告知。”
挽儿略怔了怔,清眸蒙上晦涩:“我只是不想让风铃姐姐知道我爱慕栾大哥,毕竟栾大哥对我没有那份心思,反而害了他们夫妻的关系。”
白寒烟点了点头,转眸惊疑问道:“你说臆症?是何病症?”
挽儿低眉想了想,回想着茶侍发病的样子,形容道:“好像是中邪,又好像是发疯了但又都不像,她只认茶楼掌柜的,求他要什么东西,好像这锦绣茶楼里的茶侍都有这个臆症,那掌柜的每每叫我去诊病,只是让我给她们开镇定的方子,然而,第二日我再去瞧,她们又和好人一样,这种病症,我也着实闻所未闻。”
白寒烟心下微动:“会不会……是中毒?”
挽儿摇了摇头:“起初我也曾怀疑过,可是从她们的脉象里并没有察觉有中毒的迹象,所以也便不了了之,只当是怪病。”
白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