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帮手。”段长歌睨着她,唇边勾起一抹笑纹。
“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下官便要去查王锦之案真凶去了。”白寒烟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段长歌睨着她,神色淡淡:“那就随韩大人的意。”
白寒烟没有看他,转身便离去。
段长歌瞧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随后又舒展开来,轻轻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喃喃道:“灵姬,但愿你不是真凶,不然,韩烟是不会放过你的。”
白寒烟不知道她为何会如此,胸口憋闷的好像喘不过气来,心里怨愤着段长歌从一开始就骗她,为什么不能坦诚相对,告诉她事情的始末?
走在离开王家铺的小路上,她烦躁的踢了踢路旁的野草,心绪渐渐的平静下来。
段长歌有自己的打算,而她也有推官的任务,他说不说实情与她委实没有多大关联,可是自己为何会如此气愤?
他们原本便不是一路人,她身上还背负这父亲的血案,只是想从段长歌身上查出线索,才会有所交集。
不过是陌路人罢了,白寒烟想通了心情也恢复了,看着天边渐落的日头,轻轻笑了笑,抬腿便向武乡县走去。
月色渐渐升上正空,白寒烟穿着黑色的夜行衣,黑纱覆面小心的穿行在武乡县县衙之内。
想起老仵作与他的一番话,她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所以她决定今夜夜探县衙,在验程潇的尸身。
夜色已深,县衙房檐下挑起了昏暗的灯笼,白寒烟隐在夜色小心的避开差役向灵堂走去,穿过回廊角门,又一群衙差向她巡了过来。
白寒烟急忙将身子隐在回廊后,微微探出头,见县衙里竟然多了许多巡夜的差役,她忍不住蹙眉,难道上次夜闯灵堂后,这县衙竟然加强人手了?
白寒烟眼皮略抬,提气纵身一跃,到了房檐之上,悄无声息的走到灵堂檐上跃下。
灵堂的大门仍是紧闭,她四下观察后趁着此处无人,慢慢推开灵堂大门……
忽然,白寒烟感觉肩上落下一只手,心下一惊,当下抬腿向后踢去,那人闷哼一声硬生生受了她一脚,伸手一推,将她推进灵堂里,随后那人也钻身走了进来,将大门关紧。
“李成度,怎么是你?”
白寒烟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一惊,这才想起来李成度和王徒一直在县衙里。
“我在这等你好几天了。”李成度揉了揉腿,不满的瞪了她一眼,道:“只是没想到,韩推官也没那么聪明,竟然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