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目张胆的将此图交给我,不得已做了此局将那张地图托付给我。”
“为何不能明目张胆的交给你?”
“因为,她的妻子是朝廷派来的探子。”
白寒烟惊愕,原来,皇帝根本就不信任他,毕竟他是芜族的人,皇帝还是他灭族的仇人,怎么可能会完全信任他?
倏地,她猛地抬头,心里隐隐猜测,那么她妻子的死……
“不错,你推测出来程潇,却查不到王锦,这一场局,他将自己的命也算计了进去。”段长歌声音略带哀戚。
白寒烟渐渐垂下眼,也许她妻子与堂弟的乱来,也是他放纵甚至一手促成,更任由自己得了下疳之病,逼的他妻子也无颜活在世上。
这一场局,究竟谁输了,白寒烟想,一定不是王锦,至少他守住了秘密。只是她现下担忧的是,躲在程潇背后的人会是谁?
“段长歌,你有没有想过,王锦为何会在子时的时候焚香?”白寒烟看着他,双眸晶亮。
段长歌垂眸想了想,道:“此事我也想过,夜半的时候也去找过,只不过,却一无所获。”
白寒烟却不肯放弃,抓着他的袖子道:“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事,今夜我们在去一趟。”
夜半,月正中天,王锦主屋内,烛火昏黄。
白寒烟和段长歌站在佛像跟前,细细端量。
果然没什么变化。
段长歌不悦的睨着她道:“我说过,一无所获,你还不信。”
“我确实不信。”白寒烟扬起脸,倔强道:“王锦没有理由日日都在这个时候,而且叮嘱小厮也在这时焚香,肯定是留下线索给我们。”
段长了冲她挑眉,耸了耸肩:“好,你既然如此认为,那便找吧。”
白寒烟不理会他,转过头盯着佛龛周围仔细的瞧,只觉得此刻的主屋里似乎与平日里她来时,有些不同。
她皱着眉头冥思,究竟是哪里不同?
段长歌斜倚在桌子旁,拈着酒杯浅酌,倒有些惬意。
“看出什么了么?”
白寒烟摇了摇头,眉目间竟是有些失望。
段长歌轻笑一声拿着酒杯,缓步走出主屋,道:“你慢慢找,我先去睡了。”
白寒烟看着佛像,灵姬的模样被塑的低眉祥和,不由得喃喃道:“王锦呀王锦,你快告诉我,你究竟把那个秘密藏在何处了?”
白寒烟坐在高坡上看着日头慢慢爬出,心情莫名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