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话没说,今天巧了遇到了,她想着能跟他多说几句话,从衣襟上取下了玫瑰别到自己耳朵背后,理了理妆发就过去了。
胡穆然正端着酒杯站在一旁聚精会神看慧兰小姐打麻将,猛地身后有人拍他吓了一跳,转身看到王家小妹正一脸羞涩地盯着自己,他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那日在茶馆跟自己相亲的姑娘。
王家小妹的姐姐正专心摸牌,没空理会他们。
王家小妹笑得眼珠子都快看不见了:“你。。。你好,咱们又见面了。”
胡穆然皮笑肉不笑地冲她点了点头:“是啊。”
气氛突然变得异常尴尬,王家小妹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让胡穆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便去扬了扬手里的酒杯:“我没酒了,我过去倒酒。”
本意是想躲开她,没想到她很快像块狗皮膏药似地又贴了过来。
“听说你前些天破了个案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王家小妹道。
胡穆然有些无奈,只能敷衍地她问一句自己答一句。
李瑶闻不得这满屋子的烟味儿,再加上昨天受了凉,今天头又有些疼,刘天宝的一个姨太太将她安置在了一间客房歇息。
她躺在床上眯了会儿,在楼下的时候被刘天宝劝了一杯酒,她现在只觉得头昏脑涨,天旋地转,楼下的喧闹之声越来越模糊了。
她越躺越觉得脑中一片混沌,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上仿佛结出一层细密得蛛丝,将自己紧紧包裹住,而她也不愿挣扎了。
不知躺了多久,她已然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但隐约似乎听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接着,略有些沉重的脚步声往自己这个方向而来,尽管来人似乎蹑手蹑脚,不想吵醒自己,但木质的地板还是会发出声响。
她努力想抬起眼皮子,但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好不容易张开了一条缝,却模糊的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她梦呓一般哼了一声,喉咙有些干涸,她忍不住咳了一声,吐出两个字:“谁啊?”
那人没有回答,她以为是涛涛在恶作剧,好不容易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是涛涛么?姐姐头有些疼,你能不能下去给姐姐端杯水来。”
那人还是不说话。
她觉得床往下沉了沉,好像有谁坐了下来,一双炙热的手,摸上了她的脸颊。
手心有些粗糙,她闻到了那人手上浓浓的烟草味道,忽然如梦初醒一般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