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到了喉咙口。
休息了大概半个多时辰,眼看着再过几个小时天又要黑了,四周没有可以安身的地方,只能再往前走一走。
李瑶活动了下背,虽然已经疼地直不起来了,但咬咬牙还是可以坚持一会儿,她就这样背着他,走一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
慢慢,天色暗沉下来,李瑶的步子越来越慢,身体左右摇晃,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脚下的枯木叶子发出唰唰的声响。
突然,她脚底一空,伴随着叶子扑簌簌往下落,他们砸进了一个大约一人深的洞坑之中。
李瑶已经分不清此时身处何地了,她看着明镜似的的天,和指向天空的蜷曲交错的树枝,慢慢晕了过去。
那是附近村民设下的诱捕野猪的洞坑,到了晚上,村民往这里查看,看到周围狼藉一片还以为是捕获到了野物,没想到探头往里一瞧,竟然是两个人。
这里就一处村落,几十口人,也就村民会来林子里走动,那人把他们拖出来,猜测是私奔到这里,迷了路,不小心掉进去的,探一探鼻息都还有气,便回村里又喊了几个人过来,将他们二人给抬了回去,暂且安置在了最初发现他们的村民阿忠家里。
阿忠今年四十岁,打猎为生,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和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家中虽然简陋但十分温馨。
阿忠发现,带回来的男子身上有血迹,后背还有刀伤,心里有些不安,担心就回来的是个亡命天涯的坏人,搞不好劫持了人家的小姐。
好在他老婆心细,指着他身上包扎伤口的布条道:“你看他身上的布条,再看看这个姑娘的衣服,分明是这个姑娘救治了他,而且她的腿有些肿,肩膀红红的,想必是背着他走了好远的路,哎,一定是这个姑娘的爹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将他们逼迫到了如此境地!”
村里没有郎中大夫,村民要是生了病,除非是一些疑难杂症,大多都是靠着山上的草药医治,胡穆然后背的伤口虽然很严重,但刀没有伤及要害部位,血又及时止住了,用些草药消消炎止了血,再熬上几顿汤药养个十天半月应当就没事了。
这是一家淳朴人家,儿子主动把自己的房间腾了出来,他们猜测这二人的关系便也放心把他们放在一张床上。
李瑶是饿晕了过去再加上掉进坑中碰到了脑袋,隐约,她闻到了一阵肉香,手指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天已经亮了,她看到一个木头横梁的屋顶,和一个亮的晃眼睛的窗户,脑子里飞速地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