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们家就三口人,整那么大房子干嘛?”
“张大哥,这你就不懂了。今年我们要种那么多的地,还有仙味素这边的生意,光靠我爹一个人怎么可能忙的过来,账房,管家,小斯,能少吗?这些人再拖家带口的,总要有个地方住呀。”沈丰说道。
张士诚若有所悟的点点头,他知道沈丰下面还有话说,所以并未接话。
果然沈丰接着说道:
“再有,张大哥你想过没有,那些买我们粮食、棉花的人,他们在我们这买来的东西都干嘛了?”
“在我们这进货,然后再卖掉呗,赚银子啊。”张士诚不加思索的说道。
“对呀,他们可以卖,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卖?而且经商的税,要比种地的税少的多啊。”
张士诚恍然大悟,睁大了眼睛。
没等张士诚开口,沈丰又道:
“这叫自产自销,所以再加上咱们自己要开的买卖所用的人,这庄上的两处院子恐怕还不够。”
张士诚已经完全被沈丰所说的话震撼到了。
忽然,张士诚好像想到了什么,对沈丰问道:
“那这处院子怎么办?卖掉吗?”
“不卖留着也没什么用。”沈丰说道。
张士诚摇摇头道:
“在我看来,与其卖掉,不如也重建,当库房的话更有价值。兄弟你可能不了解,就是后山下那条江,虽然只是古娄江的一处支流,但是水势缓慢,向前向后都可进入主河道,在往前不远就是三江交互之处,对于我们未来的河运可是极其便利的。我们上次也是因为被追杀时行船至此,见这是个天然的码头,想要靠岸休息,才遇到了元兵和黑衣人在商量什么,然后就被追杀的。”
“河运方面的事我不懂,以后就全凭张大哥的本事了。只是,大哥从未提起过那日追杀之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啊?那帮人非要治你们于死地。”沈丰好奇的问道。
“就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我才没有说,最近行船也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儿,我也就忘了。对了只是我还真的隐约听到他们吵着说什么‘震龙阁’,还有‘钥匙’什么的。也搞不懂这算什么秘密。”张士诚挠着脑袋说道。
沈丰感觉这两个词似乎在哪里听过,甚是耳熟。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出处。
正琢磨着,沈丰看见自己的爹正楞楞的站在张士诚身后,脸上还挂着僵硬的笑容,手也微微抬着,像是正要打招呼。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