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打扰我喝茶看书了。”
……
必须要承认,热脸贴冷屁股这回事不要说是放在一个自制力比较差的小孩身上,即使是一个成熟的大人,遇到这种情况也难免动怒。气冲冲的高文远回到家中,脸色因此而绷紧了好几日。
他不敢去向自己的祖父诉苦,因为他知道,面对势力和影响相差无几的唐家,祖父根本不可能因为高文远这点小事去找上门子,与之相比,他更有可能采取的行动是打骂高文远一顿,然后教导他要控制好自己,把这种事压在心里。
也因为同样的原因,高文远在向他祖父报告关于唐苏的情报时并没有说实话,而是从过去他见过的公子中随便拎出来一个讲给了高锦夏听,虽然编的有些拙劣,不过他祖父并未深究。
如此过了几天,高秀毅来找了他这个儿子。其实在心里,高文远是有些看不起自己的父亲的。这倒并不能称得上是不孝。毕竟高文远是跟随着自己的祖父长大的,而自己的祖父便不很能看得起这个“扶不上墙”的儿子。耳濡目染之下,带着高文远便不很服他父亲。
高秀毅一见到文远,便咧开嘴笑了起来。“文远,咋回事啊?听说去了躺唐府就一直闷闷不乐的,有人惹你了?”
“你听谁说的?有人监视我?”
一听这话从稚嫩的高文远嘴里说出来,高秀毅不禁把嘴咧的更大了。“哪敢哪敢呢,我的大少爷。”开过玩笑以后,高秀毅一板脸,“他*的劳资毕竟是你劳资,就这点事还用监视?想什么呢臭小子。”
这一套说辞弄得高文远有些发蒙,倒不是自尊上受不了的问题,只是因为那“俗不可耐”的话让他听不太懂。
高文远很小的时候就被祖父安放到了一个“合理的栽培环境”,和外人在非正式场合接触的不多,至于脏话什么的,在祖父的隔离下,小时候的高文远从来没有听过,即使是长大以后偶然捕风捉影听到了一些,高锦夏也教导过他,说这些都是不成器的粗鄙之人才会说的。而如今从身为当朝大员的父亲嘴中听到,可着实把他吓到了。
如果说唐苏那天的话还可以用所谓“谐语”来解释的话,今天父亲的话就是彻头彻尾的脏话了。
“父亲,您头戴乌纱,更是我们高家的砥柱,还请注意言行。”高文远一躬身子。
高秀毅用很悲哀的眼神看着高文远。“在自己家里也要那样么?”
“古人云:‘君子慎其独也’,不仅在家中也要严于律己,而且还要加倍的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