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正中他们的下怀。四路军队一分散,我们的攻击也会变得无力,每一路都未必能打破这铁壁,伤亡只会更加惨烈。”
“兵者诡道也,谁敢说谁‘精妙’啊,多算一步反而算到谬处的例子,有的是。”高文远苦笑着向先锋官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要好好休息。”
“是!”
先锋官带着那兵离开了营帐,于是帐里又只剩下了高文远一人。
……
第二天的早晨对藿县的守军来说可能有些偏早。虽然身为楠州南部最靠近高文远驻军的县城,这里的守军对高文远的进攻早有准备。可四更天的突袭还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黑暗中的战鼓听起来格外响亮,可以说是相当闹腾了。不过这场夜间发起的接触仅仅持续到五更,五更一到,高文远这边立即鸣金收兵,毫不贪恋,这让藿县的守军有些发蒙。
正常情况下,后半夜是一个人最困倦的时候,再加上几天的驻扎让守军警戒的神经有些麻木。从某个角度来说这是发动突袭最好的时机了,而高文远也很好的抓住了这个机会,给了藿县一个棒槌。
不过说起来这个棒槌其实并不重,夜间的影响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样的。或许高文远吃了早有准备的便宜,但叛军也同样有着巨大的地势优势。古人云,“五倍而围之,十倍而攻之。”足见攻城之难。
过了一个时辰,藿县的守军从突如其来的战斗中整理好了诸般心情,开始晨炊。这时他们却又听见西面那有几分熟悉的战鼓雷鸣,藿县县守曹燕连忙紧急召集兵马赶赴城墙。结果城墙处的情形让他们大吃一惊。
预料当中前赴后继的攻城情形并没有出现,有的仅仅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身着甲衣的壮汉将高文远的军鼓搬到了藿县城下正咚咚地敲着。见守军赶到,当中央的敲鼓壮汉连忙停下鼓槌,抬头望着城墙之上,两条毛胳膊往腰间一插,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对面的啊,是不是都**养的啊,是不是他*的**都***啊,爷爷们在这等你们这群**子等了好几天了,连个小*子头都不出,是不是根本就他*的没有啊……”
那叫一个中气十足,喊着喊着旁边的壮汉也一个赶一个地帮腔,越骂越汹涌。
曹燕站在城头上,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他也知道,也听说过,茶馆说书的经常讲嘛,这叫“讨敌骂阵”,目的就是激怒对方,引得对方开队出战,白白将自己的有利地形舍弃掉。曾经曹燕听书的时候还告诉过自己,一旦自己这县守有机会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