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我也可以照顾一下她。”
“不用了,你先去忙吧。”
我在床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这块天花板我十分熟悉,正是贺家名下医院的天花板。
而在我的病床边,贺成筠背对着我,正把许寒澈往外赶。许寒澈一面叹了口气,一面道:“那好,你好好照顾你妹妹——别给人家护工添乱。”
下一刻,他看向我,一个温柔的眼神还未成型,便对上了我的眼神。
听了许寒澈的话,贺成筠语调里多了点恼怒:“你可少说两句吧…”她似乎察觉到了许寒澈的异常,“等等,你那是什么表情?”
许寒澈:“她醒了。”
贺成筠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三秒之后,她转过身来看向我,一脸惊喜和不可置信。她一个飞扑抱住了我:“真是的,吓死我了。”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嘶哑着开口:“水。”
贺成筠正准备起身,一杯装满了白开水的玻璃杯就被递到了我的手边。拿着玻璃杯的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我抬眼看去,是许寒澈。
见我接过了玻璃杯,他不甚明显地勾了勾嘴角,转头对着贺成筠道:“那我就先走了,公司还有事要忙,好好照顾你妹。”
贺成筠一愣,随即挥了挥手:“拜拜。”
将杯子里的温水一饮而尽,我抬眼看向贺成筠:“所以发生了什么?我睡了多久?”
贺成筠拿过我手里空掉的玻璃杯,一边起身去饮水机边为了接了杯水,一边道:“你昏迷了三天——当时你不是抱着我,又哭又闹的嘛。”
喝了两杯水,我感觉自己的思维稍微清晰了点,嗓子也不那么难受了:“嗯,我知道。”
贺成筠又为我续了一杯白开水:“结果你哭到一半没声了,人也不动了,我怎么晃都晃不醒。”她露出了一点后怕的神色,“我先打电话给了陆医生,然后在她还没赶过来的时候打电话给了爸妈。”
我读取了一下贺成云的记忆,得知了陆医生是贺家的私人医生,
将空空如也的玻璃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我一边按住了贺成筠伸向玻璃杯的手,一边道:“我不渴了——然后呢?爸妈当时应该在飞机上,应该没信号吧?”
贺成筠:“他们私人飞机不是有网嘛,我就打的网络电话。”
生前没来得及买私人飞机的我沉默了片刻,道:“…然后呢?”
贺成筠:“然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