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从没嫌弃过我。其实身边留下的人也就是连废话都会好好听的人吧。
真是完蛋,这么一个脾气暴躁到变态的人,可怜那一对了,我默默哀叹。
黑无常说:天命如此,死生皆是定数,你就豁达一点吧。
土地爷爷说:规矩不能破。
这些话言犹在耳,但是这恻隐之心从知道他俩的事开始我就动了,我决心力挽狂澜。
我于是施法在他们后方几步之遥处变出一个同样的庙,然后现身在里面抚琴弹唱。
是白居易的《长恨歌》。
我唱到: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他的词太长了没记住于是自动省略有的词,就挑自己记得住的唱。
凡间夫妻恩爱非常的常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可惜世间遗憾多,相伴的少。大多数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将军有女子在唱歌。”
又是一声剑打头的声音。
“废话,我没聋。这歌声真真是好听,就是不知这人,嘿嘿……”这是极恶心的笑声。
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再次抬头,就是那一队人马。
戴红樱头盔的那个男子站最前边,他见到我的那刻,笑的十分开心。
“这姑娘真是和词里唱的一样,六宫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心想:老子是冥王,冥王的便宜你也敢沾。我可不会便宜你。
“将军,可知我是谁?”我微微一笑。
那个士兵又冒了出来:“莫不是哪家的花魁吧。”
那将军又是猛地一敲。
“哎哟。”
“你小子,总是不长记性,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姑娘一身黑衣,莫不是刚死了夫君的寡妇吧。”
“若我是寡妇,将军该是明白三纲五常的,夫家死了,我一个做娘子的,怎能改嫁?”
“这事你我不说,在场兄弟不说,谁知啊,这里战火连天的。”
我嘲笑道:“你还知道这里是战场啊。”
三军之中,若夹杂妇人,违者当斩。
这将军先是脸色一沉,又开始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我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