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作战,狼族再也没有行动,狐族的长老们一致商讨,防守为主。
狼族的力量本就强大,硬拼怎么也赢不了。但是不战而败太过于羞耻,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扛到最后。
这狼族也是怪,就是不动,但是他们也不敢因此放松警惕,都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认真的对待每一天。
我们的将领拉我们坐在帐篷的空场地中,分发了纸墨笔砚,她亲自一个一个发。我坐在将士们中间,大家窃窃私语。
“搞什么?”
“这是要练字?”
“……”
她发完后又站在前方,手里拿着纸问:“猜猜我要你们做什么?”
我高兴的抢着站起来:“练专注力!”
她奇怪:“啊?你到说说一张纸怎么练专注力?”
我一五一十的把陆判教的方法都讲给大家——白纸上画个圆,盯着它看。
他们开始反驳。
“喂,这怎么能行,开什么玩笑!”
“你下去吧,我看就是为了练个字。”
“我还猜画画呢!”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胡英说:“安静,大家安静,我也不吊你们胃口了,我是让你们写遗书。”
大家面面相觑,不肯吭一言。
站在我们前方的那个身子瘦弱的姑娘,扯着嗓子喊,为了让所有人听见。她说话时身子一颤一颤的,看了让人心疼。我看着那飘飞的马尾,以及坚定的面容,心里又多了几分敬畏感。我心想大家应该都和我一样吧。
“我们都知道和狼族打架是不占优势的,咱们不是精英营,说白了就是一个杂营,姥不疼舅不爱的。”她叉着腰风中肆意的笑“哈哈,他妈的,那又怎样,咱们也背水一战。”
我们席地而坐,没有吭一声,听的十分认真。
今天的天气蛮好的,前边的森林,过去了那浓郁就是狼族,树林里时不时朝这里飞来几只鸟,它们叫的声音并不好听,挺使我们心烦意乱的。其实哪里是鸟叫声惹人厌烦,其实是心理作祟。
帐篷都是白色的,白色在阳光的曝晒下更加晃眼睛。我们都纷纷汗湿衣衫,众狐聚在一起,难免有气味。
但是姑娘们都闭了嘴,因为现在手头的事使我们已经完全忽略了平日里在意的事情。
我开始动笔。
这是我第二次写遗书了,好笑的想,自己活这么大真是命途多舛,时运不济,真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