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力改变的事情,我接受的蛮快,因为她和小猴子不一样,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开始了解的时候就分崩离析了。
其实就是这样,人一旦有了隔阂就走不近了,后期再多的努力都于事无补,就像套一样,我自己以后也不会做那些有损诚信的事情,哪怕真话特别惹人,我也要说实话,要不就是沉默。
现在的日子比前几天更好了,青青翠苗已经冒了起来,草长莺飞的季节应该放个风筝的,我问陆判:你欠我的过年就用春天放风筝来弥补吧。
陆判勾唇:“这过年和放风筝能一样?”
“不一样的。”我附和。
他拽着我的衣袖走到卖风筝的商贩面前,买了风筝,是个花燕子,燕尾真好看,我很喜欢。
他第一次握我的手是我拿着风筝下方计划掌控收线,他和我说:“不应该是我么,你应该拽着风筝的线送它上天啊。”
我愣在原地,手背上的温热让我很局促,心跳加快。我说:“那我就去牵线。”然后就走了,我的心里叹了叹。
这应该才是喜欢的感觉吧,我猜是,不然牵手就像牵同性一样。
风筝好像不咋听话,摇摇颤颤的,空地里足够我来回走,可是我做好的准备就差一阵风,直到耳畔的碎发随风飘荡,脖子也清清凉凉的,我才开始试着送它上天。
说巧不巧,线断了,那风筝被送上了天空,渐飞渐远了,我拿手挡眼睛,才勉强可以透过太阳的光亮看到我断线的风筝。
我唏嘘:“吖,可惜了啊。”
陆判憋笑:“飞上天不就行了。”说完就驾着云追风筝去了。
他拿到风筝的那刻回头看我,漏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少年背着光,却踏着光而来,带着青草的香气和鹊儿的叽喳声,是美好本身。
何其有幸,认识他。
我突然眼睛有了水晕,但我笑的时候是甜蜜的。
他拽着我的胳膊,把风筝放在我手里:“系着就好。”
我有点期盼他手掌握在我的胳膊上多停留一会儿。
我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厉害的戏子,我演的是哑剧,没有声音却惊心动魄。怕被看出来的慌乱和紧张,欲盖弥彰无处遁形,你仔细点就能发现的。
我和他说:“陆判啊,我和你在一起有没有炸毛过?”
“什么?”他说。
“就是张牙舞爪啊。”我说。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反正从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