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事情他都有个解决办法,你焦虑的那刻,不知如何,不要着急。
狐族和狼族一同候着,没有前一步也没有撤一步,看似淡定,双方都心急如焚。
我问胡英:“姐啊,你看啊,这个狐族和狼族都没有行动,会不会只要疫情未散去,双方就一直候在这里呢?”
“这也没准,不过不打总归是好的。”她揉了揉太阳穴:“成宿成宿的失眠,头好痛。”
我欲哭无泪:“我也是啊,头好痛。”
她手撑着脑袋看我:“你这好奇怪,为啥你也睡不着?”
“说了很怪,但是我喜欢晚上,以前喜欢白昼,因为自己常常溺在黑暗里,白天十分少见,现如今见惯这白天,喧闹的世界里我需要守候一份安静,静静的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世界。”我说。
也许白天藏着掖着的事,晚上很适合拿出来整理,逃了很久了,俗言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可能太无力了吧,我这些日子对于封神只是会有向往,但仍就准备充分的安生当一只狐狸。
夜凉如水,我没有逼自己放弃,我还留着空坚持着,我并非妥协。
我们席帐里摆着方桌,桌上有二两酒还有些许的菜肴,我看着这一桌的好菜好酒皱了皱眉问:“这感觉让我…我有点莫名的恐慌。”
她笑了:“怎么了?”
我说:“犯人上刑场的那刻可是好酒好菜啊,诀别的宴席也是好酒好菜啊。”
“等等武苒,咱们在动筷子。”她说时并没有看我。
我好像悟到了,她也许在和我们说再见。
我说了句:“这席你们吃吧,我就不来了。”
我以为规避再见一定就可以再见,谁想一经离别苦,今宵酒醒,没有归处。
我想帮她,但是却没有帮的能力,这种窘况很尴尬,也更加致使我想成为那个厉害的妖。
出帐的那刻我走的飞速,但是始终不敢慢一步,因为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离别。
大晚上趁着都睡着,我又偷偷溜了出来,去了那个池塘,池塘的边角是枯槁的杂林草树,但吃惊的是尚有一点点萤火在天上飘飞着,绿光扑朔,照不亮黑夜,却也是希望。
我总觉得这里可以遇见陆判,没来由的直觉,没来由的行为,相信一些没来由的事情,就多了没来由的行为。
这里很静,于是脚步声显得尤为明显。我回头粲然,但来者并非陆判,他一头杂乱的头发,额前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