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会太轻易就表露自己的喜恶,他也成长了。
当初尘封的事也有了答案,它渐渐的就浮出水面。
我常常高喊的口号就是自己不后悔,为了证明自己很强大很厉害特坚强,然后后悔的事情就越来越多。
嘴硬才丢份,敢说真话的才是最厉害的,感情里我们都缺少这种勇气,它属于坦诚。从此以后我都劝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勇敢。因为有些时候就是差一点儿。
茶水间竹子搭建而成,来这里的都是些文人骚客,大家闲了就来此地交流,都是些志同道合的人。此地静静的,只能听到鸟叫,大家谈话都很注意分寸。
谁也打扰不了谁,一间雅舍就是一个世界。
这里有个窗子,透过来了光,婆娑的树影落在了地面上,风一阵阵风吹动了树叶,它摇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很舒缓。
钟馗依旧是一身红衣,他坐在桌前,陆判则是背着他,站在窗户跟前,出神的望着外面,他俩都保持沉默。
然后又同时开口。
陆判问:“你想问什么?”
“你找我来作甚?”钟馗问。
陆判说:“我知道你找阿荼了。”
钟馗说:“不如打个赌吧。”
“为什么?”他问。
“我知道这个赌你是愿意的。”
“那酬劳是什么,我这个人看不起钱财,你说的没有吸引力,我是不会赌的。”
“我赌阿荼会和我在一起。”
陆判听了这话,眉头紧锁,他最怕的还是来了,她曾经丢了的记忆找了回来,本想着重新开始,可是兜兜转转折腾的半天,还在原地。
他手心里已经窜出细汗,他想到了阿荼去了僧侣住的寺庙里打坐求答案,想到了她呆站在擂台下那不可置信又静静的难过的表情。心里突然没了底。他又想到那个极端的静极端的闹她看着自己唇上带笑的那刻,他也会有一些恍惚。
他也坐在凳子上,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说了句:“太烫。”然后吹了几下,继续抿了一口。
直到杯里的茶水喝完了才说了句:“钟馗,我保证这是我让你的最后一回。”
然后就走了。
据说有一头猪,它听着俩人商量着为了养肥它到底该吃些什么,俩人意见不一样,猜丁壳正十分的起劲儿,猪心里奇怪为什么不问我我爱吃什么。
我就很像那头猪。
陆判和他之间的事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