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我永远不知道。
你说,这世界本身的缘又是怎能可以参的透的?参不透,有些时候真的看运气。
田地间的羊肠小道,种着些许花草,红的黄的粉的,我竟然闻到了花香。我慢慢的蹲下,不可置信的随意挑选其中一朵凑近鼻子嗅了嗅:“啊,好香啊。”我兴奋的看着温英。
她笑的开心:“我很少见你这样一面,我一直觉得你很腼腆。”
我摆手:“不熟的人觉得我一脸的生人勿近,但其实不是这样。”
她点头算作认可:“你这反差不小啊,反差好大啊。”
“这花的香味我第一次闻到,我们冥……哈,我们明明一个地方的,为啥我见到的花没这么香?”我小心的收尾,利落干脆。
她眼睛长长睫毛颤动几下:“你的事其实我知道。”
惊天疑团又出现了,我真的很焦灼。我未解决的事情真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啊,简直太多了,从前散散慢慢,拖拖拉拉,现在拖拉只会越来越痛苦,因为我欠下的事情可是太多了。
有些问题问了无果可我还是问了下:“我的什么事啊?你怎么知道啊?你知道什么啊?”
温英笑的很有深意:“其实或早或晚吧,但我不能说,除非真到了瞒不住的那天,你呀,总会知道的。”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善意不一定会收到回报,可是作恶一定会遭到报应,或早或晚,谁也逃不了。
因为苍天有眼。
我看着她,一下子迷惘:“你是好妖还是坏妖?”
她停顿片刻,猝然一笑:“你觉着呢?”
我说:“至少现在在我看来你不像坏蛋。”
突然雨下来了,很小的雨,像春天似的,细如牛毛。
雨不大淋湿衣裳,语不清都在心上。
这些事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我不喜欢猜来猜去,太费心神,对于需要揣测的东西,我会选择不猜,不管,不问,我喜欢简单的人和事,讨厌复杂。
我问了,她也没有多说,但至始至终客客气气。
“你怎么来这里?”她问我。
我心慌解释:“我可没有跟踪,我不过是凑巧。”
本来没什么,这一解释反而尴尬。其实别人并没有在意,只是自己想多了。
她笑的灿烂,还前仰后合的:“你啊你,别想多了,怕什么,怕东怕西不如着手去干啊!”
是啊,不如着手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