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自然笑纳。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就开展起来了。
就在刘佩开展大生产运动的时候,不少人也都盯上了他。就在胶州的乡下的一个大宅院里面,几个人正喝着茶水讨论着刘佩。一个矮胖子说道:“诸位,姓刘的那小子,最近闹出的动静可都知道啦?”
众人都点头。一个蓄着两撇老鼠须的人说道:“自然是知道的!这么大的动静哪里瞒的过我们!张兄,你把我们聚到一块就是为了讨论刘沛这个愣头青?”
矮胖的老张笑眯眯的点点头说道:“当然啦,他这么大的动作如何不值得仔细看看他?王兄,你对这个刘佩怎么看?”
老鼠须笑嘻嘻的说道:“大家都说说嘛。在座的都是咱们胶州最大的地主了,大家都说说吧。”
一个黑脸汉子说道:“还能怎么说?必须得给他点儿教训,让他知道这么干是坏规矩的!”
“就是!”一个穿着锦袍的年轻人说道:“他前年的时候就大肆招纳流民,还开了不少庄子。去年又买了大批的荒地,现在他正安排人准备今年开荒,必须得拦住他。”
矮胖老者笑眯眯的说道:“为什么拦着他呀?开荒不是好事情吗?”
穿锦袍的年轻人恶声恶气的说道:“这怎么能算好事呢?你也不看看他给佃户们开得多低的租子!每年只收三成半!这不是坏规矩吗?现在搞得我家里的佃户人心浮动!要不是他现在手里的都是荒地,恐怕我的佃户都跑光了!”
黑脸汉子附和着说道:“就是!哪有收这么低佃租的道理!那些佃户们倒是高兴了,可是我家里几十口子人怎么办?我又不像你们在城里有店铺,我家里可全是靠种地啊!”
穿旗袍的年轻人立刻说道:“没错!我们应该跟他谈谈。谈不拢就让县尊出面!”
这时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一个长髯老者缓缓说道:“这事情求不得县尊。开荒种地本身就是好事,县尊大人鼓励都来不及,哪里会阻拦!只怕说不定还要给他提供一些方便。”
锦袍年轻人说道:“那怎么办?就看着他开荒,抢我们的佃户?”
老鼠须说道:“行了,赵大哥你也别卖关子啦。李老弟年轻,想不到那么多。你就好好给大家指点一下。”
这话说完,大家就都看向长髯老者。他慢慢的说道:“大家都是种地的出身,都知道这生地变成熟地最快也要一年的时间。这个刘佩不知轻重,仗着有些家产就开个这么多的荒地,这里面就有两个弊端。”说完他端起茶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