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夜以来,公子赦一直仰头望着夜空出神,伊挚也望着夜空道:“师父,今日的卦象不太平呀。”
忽而一道亮光从天边闪过,落在西南方向.....
“确实不太平。因为我们等的人终于来了。”
“我们等的?何人?”
公子赦忽然神秘的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翌日一早,文律一起床,便发现公子赦与伊挚师徒俩不见了,病榻上的公子只能由文律来照顾,文律暗自生气,等他们回来要他们好看!
公子赦与伊挚一直往西南方向走着,直走到晌午时分,天气闷热,伊挚已是满头大汗,而公子赦依然是十分清爽。
“师父,我们为什么不能用飞的?”
“万一飞过了怎么办?”公子赦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位老人家正在设棚施粥,遂笑着道:“从今日起,你在此地为行人占卜问卦三日。”
公子赦说完这句话便一挥衣袖施法离开了....只剩伊挚愣在原地,猜测师父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公子赦刚刚回到住处,就看到文律双手叉腰气鼓鼓地站在门口。
未等文律发作,公子赦赶紧掏出怀里藏着的吃食递给文律。
“这还差不多。”文律接过吃的转身高兴地笑了。
“律儿可会熬粥?”
“这你算问对人了,本姑娘厨艺甚是了得!想那孟阿七熬汤熬了几百年却无甚长进,但凡是我亲手熬的孟婆汤,香飘十里,小鬼儿都得排起长队。”
“我能否有幸品尝一番律儿的厨艺?”
“看你前日为我买许多东西的份儿上!等着!我给你做饭去!”
公子赦望着文律欢脱的背影,唇角浮起笑容,可随即亦是皱起了双眉,他想娶面前的女子为妻,可是他却早已是别人的夫君了。
香喷喷的饭菜摆了一桌,恍若回到了二人一起在祠堂里的时光。
一朝离别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每当夜幕降临,公子赦总会捧起一卷竹简,在烛光下望着文律道:“我读书给你听可好?”
文律趴在桌上,烛光映着她白皙的小脸儿,她忽然喃喃道:“仙君,你可听过相柳?他原是一条蛇来着。”
“未曾听过。”
“怎会?神荼君说从盘古大帝开天辟地以来,他便存在,连冥王大人都要尊称他一声相柳君,仙君怎会一点都不知?”
“可能我年岁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