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来颇有起色,还是魔界先按耐不住了。”
“二日后,垢海之畔,相柳君邀我赴战。”
“大人会去么?”
“当然,和相柳君也有近五百年未见,想当年我亲手将其封印至垢海,他应该有许多话要对我说吧。”
“可是大人如今未必是他的对手,更何况他身边还有重黎与陆吾。”
夏离伸手握住锦盒里的金色战戢,将其拿在手上掂量几下,只觉轻重正合适,突然夏离一手持战戢猛然割向自己的胳膊……
郁垒毫无预料,来不及阻拦,只见那战戢割开夏离赤色长袍,鲜血随之溢出,伤口落在手臂上,深可见骨,眨眼间便将周边衣袍浸湿…
金色战戢被鲜血洗礼,鲜血绕过每一寸戢身,缓缓汇集于戢尖,寒刃逼人,在地上聚成一小滩血迹。
郁垒慌忙将锦盒扔在地上,双手按住夏离的伤口,他难得离她如此近的距离,近到能够真切地听到她的呼吸。
“大人这是做什么?”
“给你的战戢开刃,沾了我的血,此戢便有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大人,两日后便要赴战,伤成这样你如何能去?”
郁垒从怀里掏出药粉撒在夏离的伤口处,手掌轻覆其上,光芒从掌间散出,渐渐止住鲜血。
“大人没必要用自己的血为我的兵器开刃。”
“什么时候有没有必要轮到你来帮我抉择了?”
郁垒苦笑着,手上仍旧小心翼翼的为她包扎着伤口,轻声说道:“大人所言极是,无论如何是轮不到我的。我在大人心里微不足道,不过效命之蝼蚁。”
夏离冷哼一声:“你最近言辞格外得多。”
郁垒突然逼近夏离,一手撑住墙壁,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凑近她的耳畔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是你的第二条命,这换心咒,是我时刻准备着为你奉上性命所用。我郁垒不过沧海一粟,死不足惜,甘愿被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郁垒后退数步,从夏离手中收起战戢,双目泛着血丝,双手交叠置于额前:“属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