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了我的结局。”
“稚殊凭的并非一己之力,还有郁垒君相助,以一个人的力量想力挽狂澜是痴人说梦。”
“不试如何知道?”
“九夭君是个聪明人,我想你一定明白稚殊的临终之言是让你听命于我,而非任何所谓的凛然大义,更或是九重天。”
九夭的眼眸深邃,似是若有所思,此刻忽听战鼓雷雷,敌军愈临愈近。
相柳长发束于头顶,带着玉冠,一身龙鳞铠甲,密缀铜星,散着金光,铠甲领部连着玄色披风。
相柳身旁随着重黎与陆吾,重黎自是不必说,身材魁梧巍峨,一身黑甲威武逼人。陆吾一身锦衣,未着铠甲,他一本正经起来亦是俊秀非常。
“相柳君,可安好?”
夏离站起身,缓缓走近相柳。
“一日未杀你,寝食难安。”
“那相柳君恐怕要难安一辈子了。”
相柳一伸手唤出湛泸剑,目露凶光,道:“我是杀不了你,可魔族之人不会手下留情。”
见着相柳唤出佩剑,陆吾与重黎也将佩剑握于手中。
重黎手持轩辕剑,乃是上古神器之一,威力无穷。
陆吾手持赤霄剑,剑身刻有花纹,饰有七彩珠与九华玉,寒光逼人,刃如霜雪,仙挡弑仙,神挡诛神。
相柳手中的湛泸剑更是如同黑夜里孤狼的双眼一般凌厉,带着诡谲杀气。
“相柳君怕是太小瞧我了,想要我的命,若君有胆,任君取之。”
夏离轻蔑一笑,相柳唇角抽动,提剑上前……
两军交战,声势震天,哀鸣和剑影在风中绽开,将空气中的宁静撕裂,将鲜血喷溅在缝隙里,使每一缕吸进身体里的气息都带着腥甜。
九夭手握开天斧,与重黎交战,丝毫不见下风,重黎之身手与法术皆是六界中屈指可数的,可与其匹敌之人定是不凡。
九夭眸色中尽是狠绝,开天斧与轩辕剑所迸发出的威慑力非常人所能承受,九夭与重黎缠斗之地方,只余其二人。
往常战斗中,九夭都是一副玩味的神情,唇角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对待敌人也是极其敷衍,打一打,放一放,再追回来打,他未曾认真过。
可此次不同,他是为了稚殊遗愿而战,必得拼尽全力。他的命是稚殊给的,他不敢自我了断,不敢辜负她一片苦心。
如若因她遗愿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终有交待。
别人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