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于林白生孩子的那一次,牧歌这次显得格外令人震撼,剖宫产和顺产所承受的痛楚各不相同,然而顺产的这份疼痛,别说是牧歌本人,就是吾思都吓白了脸。
厂房内隐约传来阵阵疼痛的嘶吼,如果偶尔有人开门进出,那痛苦的声音更是真切几分,顾御宸已经眼见着要冲进去的架势。
“淡定点,都有这个过程。”肖魇夜就站在顾战忆身边,以防止他一个冲动再踹门而入。
“哥,你别那么紧张,很快就生了。”顾战忆也劝说道,然而人却呆在吾思身边,他跟害怕吾思那张渐渐没有血色的小脸,估计是被这状况给吓到了。
“你们俩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顾御宸一向最是绅士风度,然而现在而言,这种绅士风度显然是得看什么情况之下。
“没,我腰疼……”肖魇夜也不生气,他切实深有体会,只是各自的烦恼不同,“小白又怀孕了,上一次是剖宫产,现在还没满两年,我担心她身体没有养好……”
顾御宸原本还焦躁不安的情绪似乎找到了些许安慰,俩人相对无言默契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表示安慰,能有什么办法,自己种下的因,活该遭这样的心。
顾战忆目前还没法体会到两位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但他会将这作为实际案例,用来警醒自己。
吾思原本因为腿软才坐下,这会儿却又感觉自己连做都做得不安稳,指尖冰冷似是结了冰茬,她倒不是多担心牧歌的安慰,她相信牧上将的身体已然修炼的如同金刚钻一般无坚不摧,她单纯就是被自己联想给吓得目瞪口呆。
她从来没想过生产的过程竟然是这样痛苦,说是在地狱走了一遭也不为过吧?
“诶!”吾思肩上被人亲亲推了一把,顾战忆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别怕。”
其实顾战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消除吾思思想上的恐惧,毕竟现实就摆在这里,显然这在吾思心里造成巨大的影响。
吾思垂着眸子,保持着沉默。
“大不了以后不要孩子,没事儿。”顾战忆说道。
吾思抬起头,不屑的瞪了他一眼,大概意思是说,“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知道我以后跟谁结婚?”
顾战忆根本不在意这个眼神,反正他早就习惯,甚至还把这当作俩人之间的一种沟通方式,多有爱呀……
八成也就只有顾二少会有这种恶趣味的爱。
“饿不饿?”顾战忆才消停没一会儿,又问道。
“不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