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身体的。)其他人已经出现高原反应,然而我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感觉到,后面还有一个吐舌头的小圆脸。
这里很美,像是从天上遗落凡间的圣镜,雪峰下的河水能够洗涤人的灵魂,冲击人的内心。顾老板你一定来过对不对,我说的这些你都知道对不对,感觉自己好像再说废话………
顾战忆想跟她说,你说的都不是废话,可以无限制的继续说下去,想说多少就说多少,然而接下来短短几行便收了尾。一张纸才写了不到三分之一。
就不能多写一点吗?我又不会嘲笑你胖呼呼的字……
这封信之后的两个月都没再有吾思的消息,顾战忆感觉自己要疯了,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一个人在叫嚣抓狂着,给她打电话,发信息,买机票、顺着川藏线一路去把人找出来,另一个人格却佛系的说,让她去经历才是对她最好的尊重,她是个有能力处理事情,有思维的成年人……
每一天坐在办公室里的日子都像被按下了慢镜头,岁月在荒野中冗长沉闷。
这天牧歌家的小小子百天,顾战忆被勒令回去,牧歌不喜欢大操大办的场景,于是那些逢场作戏的事情就交给了顾御宸,之后这一次仅仅只是一些好友。
顾御宸和牧歌的家很大,比起吾思那个一百来平的房子来说,她那个就跟蜗牛壳似的,可吾思却极度喜欢那个蜗牛壳,恨不得走哪带到哪,估计是因为从小是孤儿身份的关系,总觉得自己是个无根的树叶,想法设法的要在这座城里扎个根。
顾战忆想起前天吾思那个物业的人打电话给他,说是楼下反应漏水,顾战忆觉得不太可能,因为每晚他都去呆上一阵子,走得时候都有好好检查,可最后他还是过去了一趟,这是多好的逃班理由呀。
然而到了那里,屋子里安然无恙,连一颗灰尘都摆在原本的位置,哪里来的漏水?
可顾战忆还是要感觉物业人员的尽职尽责,对方是个年约五十多的男人,长这一张敦厚的脸,皮肤黑黝黝的,他接过顾战忆递过去的烟,露出两排意外整齐洁白的牙,客气略带不好意的说道,“哦呦,这么好的烟,这都舍不得抽了。”
“别客气,我不太抽烟,你要是喜欢,我车后面还有一箱都给你。”听起来是个偏北部的口。
物业人员一看,这可是软中华,一箱……一箱差不多就三万多块……这谁无缘无故的敢收下来啊,于是憨厚的笑道,“可别老板,我一打工的,抽不起这么好的烟。”
“我也不太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