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人意料,但也确实如此。”
江毅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和尚庙能有多少钱?
“江侍卫,你可知每日去慈恩寺上香的人有多少?”赵亭山问道:“不算初一十五,就算平日里,去慈恩寺的香客也是络绎不绝,因登州常年征战,许多百姓家中都有参军的家人,所以去慈恩寺上香求得家人平安,几乎是登州百姓的日常。”
江毅一听这话,顿时了然。
登州人口不少,都会去慈恩寺上香添些香火钱,更不要说是去请慈恩寺的僧人做一场超度法事了。
而慈恩寺都是些僧人,就连吃的粮食都是自给自足,这么多年下来,慈恩寺自然是十分富有了。
赵亭山拱了拱手,恭维道:“世子爷是明白人,确实,整个登州,孙富贵只是表面上有钱,可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却是慈恩寺!”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在慈恩寺上望去,目之所及的田地,大部分皆为慈恩寺所有,只是这些年来寺中僧人有限,无人开垦罢了。”
赵亭山话音一转,又望向了李君泽:“世子爷应该听说过,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话吧?在战时,最重要的不是银子,而是粮食!”
那孙富贵就是靠着买卖粮食才迅速起家的,孙家给朝廷提供了近乎一半的军粮!
这些粮食都是孙富贵从富庶地区低价采购,然后运到了登州,孙家有一条秘密的运粮路线。
李君泽轻轻地点了点手指,眼神讳莫如深;“赵大人,你可知道你说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
赵亭山理直气壮地说道:“末将自然知道,不就是为了给世子爷分忧解难,也是在给佛门做些好事么?”顿了顿,他正色地说道:“只要将应该裁军的士兵藏到佛门之地,而这些垦地也有人播种,军费问题也能迎刃而解,可谓是一箭四雕!”
江毅低下头,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怎么数都只数出了三个,这四是怎么来的?他觉得赵亭山出身书香门第大概是徒有虚名,连数都不会数了,不由得暗暗撇嘴。
李君泽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