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吧,娘,上次除族未果,这次可不能再放任他了,谁知道以后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我们每次都跟着担惊受怕,我们也不能成为他表达忠心的工具啊,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们一家子可都没命了啊!”赵清如说道。
赵老太太想了想,咬牙说道:“除族!必须除族!”
要是再不除族,赵家就要被赵亭山给害死了!
柳氏听说赵老太太要见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她带着赵丝言和赵文浠到了鹤兰苑的时候,就听到赵老太太要将赵亭山除族的消息。
柳氏一脸愕然:“夫君做错了什么事?母亲要将夫君除族?他可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的亲儿子啊!”
赵老太太怒声说道:“我没有这样的逆子!”
柳氏皱了皱眉头,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当初赵亭山弃文从武,赵老太太都没有这么坚定的要将赵亭山除族,现在一切都好好的,赵亭山也洗脱了罪名,怎么要除族呢?
将一个人除族其实是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到底要做错了什么事,以至于连自己的家族都容不下他?
大太太道:“二弟妹,你也别怪母亲,母亲这也是没办法,是二弟先不把我们当家人的,要我们一家子去跟他送死,他心里可有母亲?”
赵丝言听着大太太正义凛然的话,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嘲弄的笑容。
柳氏抿了抿唇角,眼神阴鸷没有说话。
她只是觉得心疼,赵亭山为了登州出生入死,可是第一个要背弃他的却是他的家族。
如果赵亭山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么伤心。
这么多年,他对赵老太太孝顺有加,对大房和赵清如也都是格外照顾,可是现在看来,他们从来没有将他当成亲人,就算他们重新接纳了他,让他回到了赵家,但从他弃文从武的那天起,赵家就已经背弃他了。
柳氏软声哀求道:“母亲,夫君如今正是最艰难的时候,我们一家人理应共渡难关才是,一个人没有了家族的庇佑该是多么艰难?他好歹也是您的儿子啊!”
“二弟妹此言差矣,母亲当的是我们整个赵家的家,可不只是二弟一个人的母亲,总不能为了二弟一个人,把我们一大家子都搭进去吧?”大太太慢条斯理地说道:“父亲和母亲年事已高,二弟不想着孝顺父母,却要将他们置于险地,只为了他个人的前途,这岂不是不孝?怎么能怪母亲不慈呢?”
柳氏道:“夫君不是为了自己,他是为了保护登州,他是为了登州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