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贫吧,我的礼物就是这个了,你的礼物可是连影子都没有的。”司徒然恼怒的瞪君让一眼。
哦,原来是生日礼物,君晚有些牙疼的看了看满眼的粉,感觉还是不能伤害然然,只好昧着良心道:“我觉得蛮好。”
君让笑着不说话,司徒然想揍人。
“行了,爸妈,我们先出去,让晚晚好好的收拾一下。”君泽把行李箱放好,对着自己的父母催促。
司徒然点点头,把君让推着推出去。
君泽摸了摸妹妹的头:“修整一下。”
虽然觉得自己真的没什么好修整的,君晚还是很乖巧的:“知道啦。”
三个人一起走了出去,君晚在床上滚了一圈,粉嫩嫩的风格,掰着手指算了算,自己的十七岁生日是要到了。
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又打开衣柜,君晚这才发现,衣柜里多了不少粉粉的衣服——她真的吐槽无力了。
小小的睡了一觉,君晚决定还是穿着自己带回来的衣服,拿着剧本乐悠悠的下了楼。
客厅里,司徒然看着军事新闻,脚架在趴在那里同样盯着电视看的豆包的身上。
君泽和君让父子俩凑着头在说着什么,周身的气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放在一起却并不冲突。
君晚也凑了过去,眼睛一下一下的眨着:“你们说什么呢?”
司徒然用手拉了一下君晚,力气不用说,君晚直接跌进了她刚刚好张开的手臂里,剧本掉在脚边。
司徒然收了收手臂:“别管他俩,我们看会儿电视,你要看什么?羊?”
君晚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锻炼的还是没到气候,只好放弃的瘫在那里:“我是十七岁,不是七岁,然然你能不能对我上点心?”
司徒然岔开话题:“唉,你真的没有想起江家的小孩儿吗?”
君晚努力想了想,最后还是无奈道:“我那时候才五岁啊,好像是有点,但是江夏哥哥真的没提过。”
趁着司徒然放轻了力道,君晚爬了起来,捡起了剧本,在司徒然面前晃了晃:“这次的戏是和他合作,我到时候问问?”
司徒然十分嫌弃的摆摆手:“不要说话了,我新闻都看漏了。”
君晚觉得自己还是应该把原著再看一遍,熟练的从沙发里摸了摸,果然从缝隙里掏出了kindle。
“我还是先把书再看一遍。”
傍晚最后的阳光投过落地窗洒在地上,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