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或许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女人,但是她却有一双能够做得出于归这样的酒的手。
这可能是上天对她的恩赐也说不定。
桌子上坐的人,应该没有一个是酒鬼。
应凌云是个从来不会醉的人,但他也不是一个酒鬼。
用花白衣的话来说“少主只是对酒有独特的感情罢了。少主爱酒,落歌爱女人,只有我花白衣,最爱探寻真相。”
这话说来,既然应凌云爱酒,他应该对于归甚至锦绣感兴趣的。可是事实上,他的目光依然放在那个鹅黄色衣衫的女孩子身上了。
这个女孩子好像很爱笑,又好像很会满足自己,她纯净如水的眼中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锦绣姑娘,不对,该叫老板娘啦。”临走,花白衣不忘念叨。
“以后啊,我一定是这里的常客,老板娘可要多关照呀。”
念叨着念叨着,仿佛他已经醉了。
可是他醉了,却又不忘一把拉过明月。
“她到底什么来路?”花白衣问。
看来他并没有醉。
“锦绣说她是抛弃丈夫,出来讨生活的。”明月道。
“啊?”花白衣满脸惊讶。
“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不像你,最好和她保持距离。那什么,你今晚留在这里,我明天来接你。”
“接我?去哪里?”明月问。
“你总不能一辈子呆在客栈吧。”花白衣道。
“我去安排地方给你。”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
“那是,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话一出口,花白衣就觉得自己露馅了。
“我早就看你不对劲。什么来看热闹?你还要骗我?”明月不满。
“我,我不是故意。”花白衣小声嘀咕。
四月的风很温和,柔柔的。明月的话也并非很严厉。她知道要不是小白,自己也许早就陷于危难之中了。
这随云镇地处边境,人口稀少,现在他们两站在客栈门口几十步之外。除了打更的人,什么人都没有。
应凌云和应落歌早就离开了。
“我是凌云峰的人。”花白衣干脆告诉了她。
“你是凌云峰干什么的?”明月问。
“你早知道我是凌云峰的人?”花白衣对于明月平静的语气有些震惊。不过他早该想到的,明月这么聪明,什么能瞒得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