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无生息的女人,自己也如同提线的木偶,没了生气,眼神空洞得让人害怕,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似是说给她听又好像是在说给自己,“没了你……我就什么都没了。”
他极其压抑的哭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林清雅,你应该明白的。”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时景深的声音,一点点地冲洗着每个人的心。
须臾,苏肆停了下来抬手抚上林清雅的脸,薄唇在她已无血色的唇上印了上去,带着曾经日日夜夜缱绻的深情,可此刻却再无处寻觅。。
“林清雅,”苏肆抬起头,眼底浮起微凉笑意,看得每个人心底都仿佛压上一块巨石,他轻轻地说,“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