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本太守这个年纪还会胡言乱语不成。”太守乐呵呵笑了几下,又将范世瑾的酒杯满上。
“何太守,这湖上的凶杀案可有眉目了?”熊敬崇问道。
何太守听完一言,脸色也不再那般喜笑颜开了,缓缓才开口道:“奇案,是个奇案,走访周边的船只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唯一目击者就是一孩童,还有一群船夫,都声称没有听到别的动静。”
“实话跟太守说了吧,我等那夜到下邳城,城门已经关闭,于是我等只好折返,就见到一船只灯光夺目,便以为该船是条经营客栈的船只……没曾想到了船只之上,一个人都看不着,直到我等推开船上楼阁的门,才发现这船上的人都死在了里面…”范世瑾将那夜的见闻说于太守。
太守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拿着酒杯,点了点头说道:“这事从那个孩童那里听过了,本太守倒不怀疑是各位所为,只是事情尤为蹊跷…当夜各位使者上到船楼时,那屋里的人是刚死没多久…各位懂我的意思吗?”
刘从等人听完倒抽了一口气,这话很明显,杀人凶手当时是有可能还在船上的。
“可是仵作检验死尸后得知的?”范世瑾问道。
“那是当然,通过仵作的判断,得出结论,与范使者来到下邳的时间一致,所以在下这捕快才会怀疑是各位所为。”何太守细细回想着事情的经过,想了一会又说道:“不过在下不曾怀疑几位,这哪有使者跑来杀人的,杀完人还不见走,反而来寺庙找我解释,说不通,说不通啊!”
“伤口呢?是什么样的伤口?”范世瑾追问道。
何太守抿了一口酒,随后说道:“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身上并没有刀伤或剑伤…在地板上发现了奇怪的图案,推开尸体后才发现的,感觉是某种邪恶的仪式导致的。”
“按理来说这船楼上发生如此大的命案,周围群众应该会听到些什么,这夜里本身寂静得很,动静应该是很大才对!”范世瑾倒不是怀疑太守的推理,只是单纯对这案件疑点发表自己的看法。
“范使者是有才能之人啊,看事情看得很透彻。这也是奇怪的地方,我与手下最开始以为是毒害,验完食物并没有发现有下毒的迹象,最后才留意到了地板上的图案,按照我们的看法,这屋子里的人应该是都没反应过来就死了,也就是一声不吭的死了。”何太守若有所思地说道。
柏溪樾原本想随便听一下,然后吃几口饭,听完俩人的对话,便把手中的筷子放下了,脑海中回忆到了那一幕,这胃里就有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