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走向马车,看着月无澜也心情大好。
“王爷我来了,咱们走吧。”
眼神微转,发现月无澜身上的衣袍换了,她抿了抿嘴,诽谤着,果然这男人忍不了一点污渍,刚说他怎么转性了,结果一眨眼便换了衣服。
月无澜对她笑了笑,率先上了马车。
脚步还没迈开,便感到一阵风从耳旁飘过,伴随着陈风的声音,“喂,这是我家爷得衣服,你弄脏了就得负责洗干净。”
程陌还没反应过来,衣袍已落于手掌,她咬了咬牙,自己刚才干嘛作死接住,忍不住蹬了一眼陈风,不满的说道。
“凭什么让我洗?”
抱着剑的陈风利索的上马,扭头没好气的说道,“让你洗是我家爷看的起你,别不知足。”
要知道,月无澜的衣袍,从未经过他人之手,洗衣的嬷嬷都是曾经伺候太后的嬷嬷,何时用得着这么一个毛手毛脚的丫头。
这种态度让程陌不满的上马车,将衣袍扔在月无澜身边,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冷声对他说道。
“衣服还你,你爱看的起谁看的起谁,本姑娘绝对不会伺候你,给你洗,下辈子吧。”
月无澜也不生气,风轻云淡的勾了勾唇,手指魔性的敲了敲桌上的盒子。
“哦?本王原以为这些植物可抵得上程姑娘的酬劳,没想到它竟如此不值钱,也罢,陈风,去京城找家药铺,将这些变卖。”
他说着便命令陈风,驾车的陈风翻了翻白眼,这王爷怎么行事越来越怪异,难不成真的喜欢上这丫头,他看不出来这野蛮丫头有啥好的。
无奈的附和道,“知道了爷。”
一听月无澜这话,吓得程陌立刻将衣袍抱在怀里,她就知道月无澜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奸商啊!
“我只是开玩笑,王爷何必如此在意,我一定会亲手,好好洗干净的。”
她说话时眼睛就没离开过盒子,因为里面的草药,真的稀世难求,让她干什么都愿意。
月无澜很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如同摸狗一般,气的程陌咬牙切齿道,她发誓不对他动手,但并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羞辱自己。
“你在摸我,信不信我立刻废了那只爪子。”
月无澜眼中闪烁着微妙的光,手指继续敲着盒子,挑唇反问道。
“哦?你说的可是真的?”
看着那一盒子草药,程陌顿时觉得舍弃实在肉疼,松开紧握得拳头,深吸一口气平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