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爹也高兴:“还挺好的,吃的反正素净点,也好,在家大鱼大肉吃惯了,偶尔改改口还挺舒服的,床本来是硬,垫了几床被子也就行了,在家本来想干活的,后来不让我干了。”“怎么呢?”“洗了几回碗,给他们家碗都摔干净了,重新换了一堂碗,那天婆婆教我包饺子,我包出来带香味儿的,后来一看手上胭脂太多了,都包进去了。然后就不让我干了。”赵文臣就这么跪着看他们爷俩聊着,看得还有来倒趣的。穆老爷说着说着一回头,“你跪那干什么?起来啊!”一扭头接着跟闺女聊,赵文臣,从跪着该成站着,就这么站了一上午,到中午的时候,穆喜过来说,老爷小姐,开饭了,您赶紧过来吧,边吃边聊。”穆老爷拉着闺女就走了,赵文臣,目送俩人离开,连一句话都没好意思说。赵文臣都傻了,什么情况?回门都这样吗?不是说姑爷是门前贵客吗?我这反也是跪客。娘家人聚在一块又说又笑,吃得也高兴,唯独甩下赵文臣一个人在这站着,等到都吃完了,都收拾好了,想起赵文臣了,穆老爷这火就又起来了,带着自己的大老婆、二姨太、三姨太,连着自己闺女月荣,给赵文臣来了个五堂会审,又把当初结婚那点事又叨叨一遍,月荣当时坐轿子坐晕了,自己又是先进的门,好多事她都不知道。好么这五个人这通数落啊,赵文臣就觉得这脑子里发胀,又不好说什么,话都说完了,这娘家人这心里这才算痛快了,他们是痛快了。赵文臣这心火可就旺了,一看天不早了,又留下他们吃了顿晚饭,赵文臣那气得根本就吃不下东西,脸上一会红一会绿的,随便吃了两口,早早儿的带着媳妇就往家走。一路上咬着后槽牙,也不说话。说真的,赵文臣很爱月荣,但是他本身就是个穷秀才,脾气也是倔得跟驴一样,本身这一天所受的所有的委屈也好,冷待也好,在他眼里都是为了月荣,但是心里也有很大的疑惑,他们不理解我说我不好也就罢了,你月荣为什么也合起火来说我?还是觉得他们跟你是一家子,我跟你不是一家子啊,他们嫌我穷,我认了,可你呢?是不是也有这种嫌贫爱富之心呢?自此,赵文臣心里种下了这么一颗种子。
可是月荣那边呢?不是这么想的,她首先很多事情她也是头一次听说,自己也觉得生气,况且那是自己的爹,说孩子两句那也是应当应分的,百善孝为先嘛!更何况你赵文臣是读书人,既读孔孟之书必达周公之礼么。所以虽然知道他不高兴,但也没往心里去。
回过头来,心里不舒服,就跟自己爹娘又念叨了一遍这些个事,赵文臣的父母就属于普通老百姓的水平了,一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