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楼兰王反应极快,飞起一脚踹到比干肚子上,把他踹倒趴在地上,楼兰王眼疾手快,拽了一条胳膊,一转身坐在比干身上,往起就抬胳膊,把它的胳膊锁得死死的。本想就此拿住它的,但是比干仿佛不知道疼一样,另一只撑着地,想往起站,腿也蜷起来,蹬地,想站起来,楼兰王一看这架势,确实不是普通人,接着一使劲咔吧一声,胳膊就撅折了,往下就拧,刺啦一声,把胳膊就撕下来鲜血如注,溅得满地满身满脸都是,胳膊掉了那比干反而挣脱了束缚一下就蹿起来了,飞起就是一脚,把楼兰王踹到一边,捡起楼兰王的宝剑,就要砍,别看楼兰王膀大腰圆,身体灵活得狠,抓住拿宝剑的手又一跃而起,骑到胳膊上往下坐,那比干被这一压,又躺下了,楼兰王也躺在地上,双手攥着比干的手腕子,双脚蹬着比干肋下和脖子,使劲一拧,宝剑镗啷啷落地,捡起宝剑,反持往下扎,就扎在比干的脸颊上,直接扎穿了,又往上划,整个腮帮子都划开了,牙也掉了不少,这一下,比干这嘴就合不上了,再使劲用脚蹬,没拿宝剑的手也不松劲,就听见咔、咔、咔、刺啦…这条胳膊也拽下来了,这时候比干再想起来,就起不来了,脚底下还一个劲的蹬,但是就是起不来,楼兰王看了看,那比干就像是一条爬虫一样,在地上蠕动着,蹬着,踹着,把它拎起来往外一扔,屋子里便安静了,除了血迹,一切都和平时一样了。楼兰王回到座位,坐下,找了块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迹,长出一口气,“呼……”从来没觉得那么累过,包括推开城门都没有现在这种力竭的感觉。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看周围,还是都没醒。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但是看得出,他很冷静,并没有刚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不知所措,果然王者风范。
“陛下好身手!”
楼兰王转头看了看马老道:“哦?你为何还醒着?”
“贫道乃修道之人,这点把戏还难不倒我!”
“那刚才你为何不来帮助孤王?”
“贫道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陛下。贫道有了答案,您自然就有了答案!”
“哦?你问吧!”
“为君者,应以百姓之福祉为先,可对否?”
“自然!”
“可圣人说过,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别国之民,同样应当我国之民一样对待,何计而克之呢?”
“孤之计,愿者上钩,计成者,孤兵不血刃,不成者,孤必不犯。”
“何以非夺他人之城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