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瞪得大大的，里面写着吃惊和迷惑，桃红润泽的小嘴一张一合，低声唤他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愉悦极了，嘴角都不由得微微翘了起来。
“你看，我就说他们还记得对方吧？”那个年长的客人，看到李望生和尹清悦对视时的表情，对着尹爷爷道。
“瞎说，你孙子见到我家娇娇的时候，她还只是个襁褓里的小毛毛，怎么可能记得？”尹爷爷反驳着，站起身，对着尹清悦招手，“娇娇，来，向你李爷爷问好。”
尹清悦恢复了微笑的表情，礼貌地向李元智问好。
“哎~清悦丫头真乖！”李爷爷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她，“来来来，这是李爷爷给你的见面礼。”
尹清悦看了一眼爷爷。
“给你就拿着吧，对这老头，不用客气！”尹爷爷捋着胡子笑道。
尹清悦听得爷爷这么说，加上他一直没有避讳地，在李元智面前叫她的小名，心中也对两人的友情，有了几分了解。
“谢谢李爷爷。”尹清悦落落大方地道了声谢，接过了礼物。
“这是你李望生，李大哥。”尹爷爷指着李望生又道。
尹清悦挑了挑右眉，一声“李大哥”有些叫不出口，总觉得，这样叫，怪怪的……
还好，李元智插进来的话，让她不用叫那三个字，可是，他问出来的话，又让人不好回答——“你两之前见过了？”
“没有！”尹清悦道。
“嗯。”李望生同时发出了一个鼻音，算是承认。
‘搞什么鬼？！之前不是说好，都不透露那天晚上的事吗？’因为遵守诺言，也更是为了不让爷爷担心，尹清悦再三向秦风四人强调过，回来之后，不许提起那晚遇到过军人，还有那些可怕的经历。
“哈哈，你看，我说对了吧？他们两人……”李元智得意地看了一眼尹爷爷，可是，却被自家孙子，无情地打断了话语。
“清悦满月酒那天，见过。”李望生补充的内容，噎得李老爷子一口气卡在嗓子眼。
“刚才清悦丫头和你见面的时候，难道不是马上就说得出你名字了？”老人家想扳回一局，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你听错了。”李望生的脸色，在两位爷爷面前，虽然不再那么板正严肃，可是仍然没有多少表情——保持着恭敬却又……毫无表情，所以，当他说这句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的时候，连他亲爷爷都感觉，是不是真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