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三的清晨,雷阳一家人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妈咪,舅父到底有没有和你说,接下来要怎么把尹清悦踢出比赛啊?”雷阳有些烦躁地问。
赵琳听到儿子提起这件事,心里也很是郁闷,周日那天接到哥哥的电话,得知那尹清悦竟然顺利过关了,把她给气个半死,可嘴上依然温柔地安慰道:“别急啊,乖儿子,舅父正在想办法呢。”
“他给你回电话了?”雷阳高兴起来,追问道。
赵琳摇了摇头,这几天打哥哥和嫂子的电话,先是无人接听,后来干脆关机了,这哥嫂二人又一直没有要孩子,她无奈之下还联系了老家的父亲,只得到一个许久未曾联系的答案。
“搞什么鬼啊?”雷阳不满地嘟囔着,正待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赵琳疑惑地望向丈夫雷文景:“那么早,会是谁呀?”
正在看报纸的雷文景头也没抬:“这个小区的治安在光市是数一数二的,能不用保安打电话就进来直接按铃的,估计是物业来有什么事吧?”
两人正说着话呢,去应门的佣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
“老爷,佢哋话搵你有事。”(他们说找你有事)佣人四妹一口夹着菲腔的粤语,向雷文景说明来人的身份。
打头的那个男人也立即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表明身份道:“你好,我是光市的纪检监察员,这两位是来自邕市的纪检监察员,请你和赵琳女士,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赵琳听得这话,端在手上的牛奶都洒了出来,心里莫名地,想起好几天都联系不上的哥哥和嫂子,眼神慌乱地看向雷文景。
雷文景原本便是扬省光市人,当年因为父母双亡,他阴差阳错地辗转到了邕市,在那里从学徒做起,处心积虑地骗得无儿无女的老师父,将压箱底的活儿都教给了他不算,还将老人攒了一辈子的钱给想办法弄到了手,开起了聚福酒楼。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要衣锦还乡,让原来那些落井下石的亲戚们,看看他如今的风光,所以他便选择在光市开了聚福酒楼的分店——聚福楼。
也许是物以类聚,他刚回光市开分店没多久,便重逢了少年时期的酒肉朋友梁斌,这梁斌是聚福楼这一片的混混头子,和市里的一些腐败分子,也很有些交情,心思活络的雷文景,立即找了个借口,送了酒楼百分之三十的干股给梁斌。
果然没多久,聚福楼附近的其他酒楼纷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