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也被迷昏了。
等明月醒来，她已经跟苏挽在马车上。
马车离开京城，在通向边境的驿道上，已经出发了两个时辰。
最可怕的是，明月惊恐注视苏挽。
“是我。”苏挽道。
苏挽穿着一身男子的装扮，脸上肤色微黄，五官大变样，从清丽的女子成了清秀书卷味的男人，只有那漂亮的眼睛还能看出一些原本的样子。
她一出声，明月才认出来。
苏挽从包袱里也递给明月一面巴掌大的珐琅铜镜。
明月一看铜镜……
妈呀，她变成了一个浓眉大眼的脸黄黄的小书童了。
她使劲在脸上揉，这脸上黄黄的颜色，怎么都搓不掉。
“好明月，你已经上了我的贼船了。就乖乖的跟着我，我不会亏着你的。”苏挽笑眯眯的揉揉她的头。
萧衍的凶名太盛，要是让明月自己选择，她肯定不敢跟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