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喂,喂,你是谁!你欺负我姊妹是不是?有种你过来,看我们如何收拾你!你管我是谁!你叫我姊妹不开心,也就是我最大的敌人,学会做男人,不要当碴男,女人是用来爱的,疼的懂吗?!”陈静抢过电话,她只是看到徐兰茹哭得梨花带雨。便对着电话一口破骂。
欧阳锋搞糊涂了,怎么有个女的在兰茹身边,难道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看错呢?分明是和一个男人一起上车走的!
欧阳锋一肚子怒火,自己开几个小时的车,竟然会看到如此场景,他疯似地开着车,加速,冲上了高速公路……
“兰茹,这个人是谁?”陈静问哭得更加伤心的徐兰茹。
“不想说他,算了,就当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吧。”徐兰茹接过陈静递来的纸巾。
“过客?真能过得去吗?你这么伤心地哭,难道能骗得了我?”陈静看着徐兰茹说。
徐兰茹不得不把她这些日子来,她与欧阳锋的邂逅相遇,一五一十告诉了陈静。
陈静看着兰茹,才发现兰茹真的是那天生的靓丽,真像个十八九岁中恋爱的小姑娘。
“你把电话给我,让我给你解释。”陈静说。
“不了,你就告诉他一个叫秦天河的人明天下午三点的高铁,六点到A市,如果他方便就去接一下。”徐兰茹说。
“秦天河?哪个秦天河?恒河集团董事长吗?”陈静问。
“不是。也许只是同名吧,”徐兰茹否认地回答。
“这些我能说清吗?你自己给他说好了。”陈静看着自己这个十几年没见过的老同学,心里无比感慨,当年自己还为她发起过捐款,为了报恩嫁那个大四十岁的男人,现在有了份私情,又让别人误会,她打电话给前台,叫服务员过来一下。徐兰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服务员来了,问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助。陈静说,你给我们拍个照,录一段视频就行了。
徐兰茹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来,老公,你坐我身边,头靠我身上,兰茹,你坐这里,我们三个人拍一段,服务员,这样拍。”看着陈静与他老公亲密的动作,那嘴和嘴都差不多吻到一起去了,服务员都有点不好意思。:“再来几张照片。”
“好,谢谢了。”
“兰茹,懂了吧,把这个照片发给你那个木瓜脑袋的县太爷,看他是我老公还是你男人!”这一下,徐兰茹才明白过来。
这张照片,直到二十几年后,兰茹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