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季末心里没底。苏倾酒是要为苏言出头吗?他不知道。若是苏倾酒真的要那么做,那他们这一群人应该就是全部折了,他们没有一个人是苏倾酒的对手,甚至加起来都不是。
“别紧张,我倒是挺赞同你的意见的。道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讲的,你知道我不与那些人讲道理吗?”
季末听到了苏倾酒的问题,只是道理这种事他讲的人都是比他弱的。强者制定规则,弱者只能接受规则,这个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
“不讲理的人吧”。季末讪讪的回答道。他与苏倾酒不相识,不知道苏倾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是不知道其要求。
“不是,是死人,我从来不跟死人讲道理。所以,你们几个需要我讲道理吗?要我给你们听我讲道理的资格吗?”
不只是季末感到心寒,不远处的水生顿时也觉得心有些不舒服,苏倾酒的要求真是不说不知道……
ps:又趴在电脑上睡着了,这个前几天少的一张,补回来的时间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