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许是还没有入门,而侍卫大概是已经入门了。
“王妃,这个刺青的事情王不好与你解释,回府以后,王妃还是自己问王爷吧!”
苏倾酒无形之中也察觉到了刺青背后的故事,只道:“好,我会自己跟他说的”。
“水生,你再搜搜其他人。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传寄消息的东西”
这怎么还是个老手啊?王昂不淡定了,一环接着一环,情报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腰间摘下一个葫芦,这是苏倾酒打算送给越贵妃的礼物。现在看来她有其他事要用刀了,就这么先占用一点点吧。
“王昂,本王妃亲自来审问你。你说谁派你来的?最好不要说谎,要不然本王妃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威胁有用吗?王昂依旧哭诉敷衍着苏倾酒。水生从侍卫的身上搜到了信号弹。苏倾酒看了一眼,向王昂问道:“那王昂,你给本王妃解释一下,这是何物?”。
王昂苦苦狡辩,除了不知道竟是想不到其他语言来解释。
信号弹这东西,可不是侍卫随便就能佩戴的吧!
“很好,拒不配合”,苏倾酒笑了。
明明是明媚的笑容,却让人感受到寒冬腊月的严寒。整人开始了,水生自觉的站向前边,问:“王妃,可有什么失去需要手下代劳的?”。
“你倒是长眼识了好”,苏倾酒把葫芦扔给水生,解释道:“葫芦里有蜂蜜,给他抹上一点”。
“本王妃的蜂蜜纯收工制作,浓、香,不说这地上的蚂蚁,就说远处的蜜蜂,相信过不了多久,也会闻香而来”。
手中的葫芦沉甸甸的,水生再一次感慨到:王爷,您到底娶了一个怎样的妃子!
当属下的真是越来越累了,除此之外,这个心脏的承受能力确实越来越强了。
“对不起了,麻烦你也体谅一下我,我也是听命令办事情”。
水生也笑了,无良又冷漠。
苏倾酒与水生看着地面,密密麻麻的黑点,默默的闭上眼睛而后退了几步。
“再问你一次,你说不说”,耐心也是有限度地,很显然此刻的苏倾酒已经没有耐心了。
王昂看着满地蚂蚁满是恐惧,但是那些话卡在喉咙里,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三、二、一”,苏倾酒倒数了三个数之后,直接点了王昂的哑穴,她说:“看来你是不需要什么机会了,这样也好。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