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酒!”,齐晨哲披着头发,甚至没有穿战甲,直接从营帐里冲了出来。
愤怒,冷静的情绪诚然已经被丢弃了,他到底是小看了苏倾酒。这世间也就齐墨轩那种会被某些情谊道德束缚住,苏倾酒看起来完全不会。
她不仅做事没有下限,而且也是杀伐果决。
这样的人为什么他为什么没有早看清一步?以为,她就是一个傻子呢!
丞相府的九小姐,到底是为什么隐忍了那么多年,又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再隐忍下去了呢?
“昨个,越贵妃跑来这,身体可还好?”不费力的挡下齐晨哲的攻击,苏倾酒笑问道。
花清越在她看来终归是一个可怜人,不过,可怜归可怜,在她这里她觉得可恨更大一些。
因为自己的不幸,就算计别人陷入不难,这种做法她始终不能认同。
“把解药交出来?不然,灭城”,齐晨哲威胁苏倾酒,他自是不认为苏倾酒一个人能反转他们人数之间的优势。
“又不是我下的毒,我哪有什么解药?这城你随便,反正也没有人。不过这营的人,你确定能挡住我吗?”左手银丝散去,一回手便是倒下一片,苏倾酒不去看自己受伤的手掌,她要的是这种快速减少人数的结果。
“苏倾酒,你还真是狂傲啊!”,人不到声音便传过来了,苏倾酒不由得做出了防备。
时运真是不济,听声音花清越还有一战的实力。
与高手交手,她的劣势只会越来越多。这看不到尽头的兵,迟早会把她解决掉。她不能让妖夜出手耗费功力,因为她还有不能割舍的东西。
苏倾酒突然安静了,她把银月别在腰间,顺便轻抚了一下肚子,还是觉得有些饿。她发誓,等解决完这件事情以后,一定要吃一次吃的撑的那种。
“狂傲是有资本的,而我恰恰有”,双手金针,比起用到苏倾酒觉得用金针更顺手一些,何况用这种暗器的时候她可以夹带毒呢。
“大言不惭,我到是要看看你拿什么与天下为敌”,齐晨哲斗志高涨,不管怎样,他始终觉得他不会输。
“天下?谁大言不惭!”,苏倾酒只觉得可笑,“你封王登帝了吗?你不会以为拿着齐浩的遗诏,就有人认同你吧”。
想来,花清越还是不敢她的身份说出来,只能拿齐浩来说事。齐晨哲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但是做人不能太贪心了,她是可以让他们回去,可是她没说让他们踩着她和他的尸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