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方月一边指挥着任缺上蹿下跳在大堂内挂上大楚旗帜,一边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对啊,为师说的不清楚吗?”
“说得很清楚了啊。”李知凝皱了皱眉,“可是师尊,这种墙头草,咱们真的要把他留下来吗?”
方月呵呵一笑,走到李知凝身边替她理了理身上的蟒袍:“正因为他是墙头草,咱们才更要给他点甜头了。”
李知凝不解:“为什么啊?”
“还记得为师之前给你说过,复国路上要如何做吗?”
李知凝偏头想了想:“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方月抚掌:“没错!”
李知凝更不懂了:“可这王锟,分明就是逆的那一方啊。”
方月笑了笑:“仔细想想,他逆的是你还是令尊?”
李知凝撇撇嘴:“当然是父王了啊……”
“这不就结了?”方月拍了拍李知凝的脑袋,“现在你回来了,而且外界还并不知道咱们把王锟给扣下了,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把他塑造成一个顺你者的形象呢?”
李知凝这才恍然大悟,两眼放光:“原来师尊是这个意思!”
方月笑着点头:“没错!咱们只要放话出去,说这荆门郡乃是王锟在看到你之后立刻拱手归还,是不是可以给他塑造一个忠心于大楚的形象?随后在给他一个虚职,是不是又可以让一些摇摆不定的人认为只要归顺与你,定会有好处?”
李知凝笑了起来,冲着方月拜了一拜:“还是师尊英名!”
方月将手负到身后,挺胸抬头,云淡风轻。
“诶!哪里哪里?”
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