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要不要紧。”
说到他的头,唐翰的脸瞬间又黑了,一脸威慑之气:“你砸破了朕的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易淳一喜:“就罚削却我昭仪之位,贬为庶民如何?”
易淳明显看到,唐翰的瞳孔里,冒出了火光:“你就如此不愿意伺候朕?”
易淳忙讪讪一笑:“不是了,皇上不也知道,我是个石女。”
“哼!然后呢!”他掏出了手帕,一天天擦拭起自己的脸,冷笑着看向易淳。
“然后不能伺候您。”
“谁告诉你,伺候朕一定要用你的下面!”他忽然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她的身子,看的易淳身上一阵汗毛零零。
然后只见得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她的红唇上,“用嘴,亦可以。”
什么!!这个死变态!
易淳差点晕死过去,却见他慢条斯理的擦拭完脑袋上的秽物和血迹后,把明黄色的布子丢给了她,“给朕洗干净,以后朕的衣裳,都由你来清晰,算是罚你今夜的大不敬。今夜之事,朕不会和外面说,只要你的嘴伺候好朕。”
额!
“我我不好这一口!”她尴尬的要命,这种话他说出来,怎能面不红心不跳呢?
虽然她是研究性医学的,对于男人的那个地方,也早研究的透彻,看都看不过少,但是那是用眼睛,用脑子,如今要把那东西放嘴巴里,学着那些变态的口jiao,她做不到。
“可是我喜欢!”他近前,紧紧的盯着她的红唇,玩味的看着她一脸想死的表情,嘴角忽然绽放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皇上,请您自重!”易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再不济,就只能再打一场了,她宁可领个死罪,也不做这样出卖人格自尊的事情。
如果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爱人,夫妻间这种小情趣是可以的,可是他那家伙,不知道光顾过多少桃源**,她才不要,太恶心。
她的语气十分的严肃,唐翰忽然冷笑起来:“朕很自重,是昭仪你心术不正,想歪了吧!”
“啊?”易淳有些不明白了。
却只见唐翰从荷包里掏出了一张纸,送到易淳面前:“朕要你用嘴,帮朕解答这道题目,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平日里,没少在家里看不三不四的闲书?”
听着她的话,易淳既然是咬牙切齿,又是面红耳赤,只能干笑两声:“呵呵,呵呵!”
“过来坐着,帮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