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就算太后娘娘出面,也救不了你。”
易淳的恐吓似起了作用,瑜夫人已经吓的瘫软在了椅子上,额头上全是汗水,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李公公是个眼尖的人,看着瑜夫人如此模样,就知道易淳所谓的“背后的人”,必定是真实存在了,只是瑜夫人再蓄意袒护,独揽罪名罢了。
于是,李公公起身,朝着易淳打千儿:“娘娘不妨直说,您今儿上午在玥垣殿还遇见了谁。”
易淳让李公公起来坐下,然后看向瑜夫人:“瑜夫人,我说,你就成了欺君之罪,你自己说,就是坦白从宽,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二者选一。李公公,劳烦你上半截香,半截香为期,一旦香灭,瑜夫人,我就收回这个机会了,到时候不管你说不说,李公公的传话,都会变成你犯下欺君之罪,知道吗?”
说着,对李公公使了个眼色,李公公忙道:“今日的审讯,奴才会如实禀报给皇上的,一切单凭娘娘指挥。”边说完,边按着易淳道指示去点香,真正就是半截。
瑜夫人看了那香点上,一个心惊肉跳,面皮紫白。
一双美目,平日里顾盼生辉,流光溢彩,如今却如同死鱼一样,无神又惊惶的看着那柱香,好像那是宣判她死亡的时间标志,一旦香灭,她的生命也会从此到了尽头。
说,惠夫人必定会把当年她陷害丽贵妃小产的事情说出来,丽贵妃和皇上绝对不会放过她。
不说,欺君之罪,私自关押嫔妃,企图残杀宫女,这三宗罪,足够她死。
左右,居然都是个死。
她忽的颓然倒下,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眶中落了下来,不等香灭,直接颤巍巍的站起了身:“我说。”语气是说不出的凄然,“是惠夫人,当日荷花池之事,她对你怀恨在心,却又不便亲自出面,以免别人做她文章,说她蓄意报复,所以只能假我之手,惩处你们。”
说完,她忽然跪倒了下去:“我如今左右都是死了,我之所以肯说,是因为惠夫人她控制了我这么多年,我虽然贵为夫人,在她眼中,左不过就是一条被她利用的狗而已。与其不明不白含冤死在你手里,不如拉了惠夫人陪葬,她不会放过我,但是皇上也不会放过她的,哈哈哈哈!”
瑜夫人狂笑了几声,笑容里全是苦涩,然后,身子一歪,体力不支晕厥了过去。
易淳三下跳下床,对门口道:“来人,宣太医。”
李公公上前阻拦:“娘娘不可,瑜夫人是戴罪之上,怎能差太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