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色讥诮:“娘娘自己做过什么,心里头清楚,瑜夫人已经都说了,昭仪娘娘也亲眼见你,你若是再不承认,这刑罚可就不止如此了。”
说罢,对身手使了个眼色,两个太监一左一右上来,架着惠夫人的胳膊就往外拖。
李斯看了一眼被拖走的惠夫人,又回望了一眼满屋子的奴仆,虽然皇上没有下令让那个他如何惩治奴仆,但是以他三品太监总管之职,要发落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惠夫人身边的人,不嘉言规劝,助纣为虐,罪同主子,女处以板著,即日起到回宫之日,日日到东四门行刑,每日两个时辰。男发落暗室,每日只供一餐,悔过到回宫之日。”
闻言,那些奴仆早已经吓的汗水湿透了衣衫,一个个颤抖的如同秋天飘零的落叶。
惠夫人宫里的处罚传到宝华殿的时候,易淳正在留香的房间里看望她。
因为失血过多,加上惊吓过度,留香一直没有醒来,不过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余什么症状,太医说一切无恙,易淳才算放心。
留香身上的伤,是鞭子所致,一遍遍狠心刻骨,深的几鞭子,都打的血肉翻飞,看得见皮肤深处的红肉来,易淳差太医院以妃嫔礼制来医治留香,并拨了两个丫头特地伺候留香。
樱儿领着那两个特别挑选的丫头进来的时候,顺便也给易淳带来了惠夫人的惩治消息。
“娘娘,好消息,惠夫人这下完了。”樱儿说的时候,那满面春光,眉飞色舞的,“皇上这次没有再顾念旧情,而是直接褫夺了惠夫人封号,变为庶民,并责打了惠夫人八十大板,丢到湖心亭,不给吃喝,不给伺候的人,让惠夫人自生自灭呢!不,现在她才不是什么惠夫人呢,圣旨都宣下了,她就是个庶民,比奴婢还不如。”
“罪有应得而已,若不是她想知我于死地,我也不至于如此。”
方才对瑜夫人,易淳下不了狠心,是因为知道瑜夫人也并非所愿,只是受人摆布而已。
而对惠夫人,易淳却是无半分怜悯之心。
樱儿兴奋的讲完了惠夫人的事,又兴奋的告诉了易淳另一个消息:“还有惠夫人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李公公都下令惩以重刑了,女子处以板著,男子关押暗室,这下这些狗奴才们,不死也残了。”
易淳一怔:“什么板著,什么暗室?”
“娘娘不知?不过也是,娘娘入宫也没多久,板著就是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不许身体弯曲,李公公罚了她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