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回答,唐翰眼底的压迫才松了一点,继续问道:“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你疯狂追求过老四的事迹,以为朕不知道?”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你这样我没法说话。”脖子再往后仰,她很可能脖颈折断而亡,而且腰也被他勒的好疼啊。
唐翰似乎察觉到她的不舒服,大掌总算松开了她。
一松开,易淳急速后退三步,保持一定距离后,才大声开口:“皇上知道什么叫年少轻狂,什么叫幼稚无知吗?”
唐翰眉心一紧:“你这么说,是在承认你追求过老四?”
语气听着好恶劣,活像吃了一块顶臭顶臭的臭豆腐。
“都说了年少轻狂时候的幼稚行为而已,皇上这是要追究我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吗?那你大可以去问四王爷,何必在这里折磨我。”
“易淳!”他忽然狠狠的喊了一句她的名字,一双黑眸,带着阴霾之气看着她,“你觉得朕是在折磨你?”
“不然呢?”
忽然的抽风勒住她的腰,忽然的问东问西把那段让人唾弃的陈年往事都给挖掘出来,不是在折磨人吗?
唐翰闻言,身侧的拳头紧了一紧,然后闭上了眼睛,深深的提了一口气,再睁开眼,他的表情和面孔,和易淳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冷酷疏离,没有半分感情。
“明天十六的婚礼,你不用去了。”
惩罚吗?
靠,太卑鄙了吧!
易淳忽然察觉到这个男人的腹黑,分明今天是他惹她多一些吧,而且她自认也没有太过分说错什么话啊,更重要的是,今天的事,和十六王爷的婚礼半点也不搭界吧!
无论如何,这个人再怎么卑鄙,他是皇上,他的命令容不得易淳违拗,如今她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
“皇上,我错了。”
对,没骨气的道歉,谁让人家捏着她的软肋呢!
唐泉和绵喜的婚礼,若是去不成,她会后悔遗憾一辈子的。
唐翰眼底里,依然是千年不化的冰冷:“晚了!”
说罢,转身即走,不给易淳任何一分挽回事态的余地。
易淳只能怔怔的看着唐翰的背影,涨红着脸,咬牙切齿。
看着他步出了院子,她忽然暴跳如雷的咆哮道起来:“混蛋,是你自己说的,我以后不必装,是怎么就怎么的,你出尔反尔,你小气吧啦,你说话不算话,你卑鄙无耻下流,到头来还不是要顺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