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撑起上半身,她撅嘴道:“好像我巴着你救我似的。”
“你再说一遍?”唐翰怒了,大步上了前,死死的看着易淳。
易淳撅嘴嘴,十分“听话”的,更大声的道:“好像我巴着你救我似的。”
话才说话,唇上忽然被什么堵住,唐翰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惩罚了她,也可能,方才的偷吻被打断了,他意犹未尽,说是惩罚,不过是找个由头尽兴罢了。
他吻她,她难得的没有抗拒,不是她不想,而是双后有些麻痹,没有力气抗拒。
可当他不住的辗转在她唇上后,她的身子一阵阵的发热起来,面色也泛了潮红,一股子电流从大脑传导到身体各处,随着他吻的温柔和加深,她尽然忍不住嘤咛了起来,身体,也有了欲拒还迎的反应。
“唔”
她的反应,完全在唐翰预料之外,平日里碰都不让碰一下的刺猬,如今居然醉眼迷离,妩媚动人任由他予取予求。
他试探的把手放入了她的被窝之中,隔着衣服从她的腰肢往上游离。
易淳整个人,在感受到他亲昵暧昧的触碰后,僵了一僵,本能想把他的手拉出来,可是神智却混沌的希望他的手,再往上,往里。
她的身子犹如烧起了火团子一样的炙热,他的触碰冰冰凉的,让人像汲取更多,不舍得他离开。
在这种矛盾的心思之下,她被动的承受,却主动的享受,直到被他压入床榻,神智完全模糊了一片,只剩下一阵阵娇喘和嘤咛。
罗张落下,一室春光。
易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和唐翰,更是从来没有想过,她一个做春药的,居然会被自己给“春”了。
激情退却的清醒,她没吵没闹,穿上肚兜亵裤里衣里裤看着边上疲倦睡熟的唐翰,无比懊恼的捶了自己一拳头:“吃那么多药草干嘛,不如让飞燕草毒死算了。”
当时只想着药草无毒,填填肚子无妨,可是尼玛的,她是做春药的,采的药草自然多数都是关于本行。
一下吃了那么多草叶,各种的发情成分在体内作用之后,自行制造除了强大的腹内春药,混沌了她的神智,迷失了她的心,让她只能跟着身子的需求来思考。
“该死的,我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呸呸呸,我做春药,又不是害人,都是帮人额,其实好像是害过那么一次,难道”她苦笑,“报应来了?”
看着边上唐翰的俊美容颜,他睡着的时候一点戾气都没有,面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