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掌上红。
那可是要把她们以狗爬的姿势至于炭火上,身子被吊起,手掌和膝盖以下捆绑在铁板上,然后一点点的加热铁板,一点点的烧烤加温,剧痛而死。
胆小的早就开始战栗,那余勇胜却毫无畏惧,只是在听到皇上说下毒的二叔灌入十斤春药的时候,稍微有些波动,易淳也明白了,二叔的儿子,那个在四王爷府邸里当差的,想必就是余勇胜了。
唐翰的刑罚从他等级一来,从未有过如此严厉,一边的九王爷似都想劝一句,却被唐翰一眼瞪视着退了一步,此时此刻,他怒气冲天,冷若冰霜,谁敢靠近他半分。
就算月兰心求的额头都磕破了血,依旧没有求来他一个宽恕其家人。
月兰心痛苦呐喊,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易淳终究是没忍心,并不合适可怜月兰心,而是可怜她无辜的家人。
好像礼部尚书也快七十了吧,月兰心是他的小女儿,礼部尚书这些年勤勤勉勉,尽忠职守,从未犯错大错,垂暮老人罢了,这种牵连之灾,不该受的。
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唐翰,只有易淳敢。
近前,她看都不看痛苦不堪的月兰心一眼,直接跪在了唐翰面前:“皇上开恩,赏罚分明,是为明君,皇上若是真要治礼部尚书一个教女不善之罪,革了他的职位,打发他回老家即可,社稷功臣,这样牵连受罪,旁人怕会说皇上残暴不仁。”
唐翰紧拧了眉心,居高临下的看着易淳:“你说什么?”
一旁的月兰心和一众旁人,也完全不敢置信易淳的以德报怨。
易淳无惧无畏,对视上他的眼眸:“我说,仁者,必赏罚分明。”
唐翰用力的看着她,紧紧的盯着她,半晌,嘴角不经意勾了个浅笑:“朕就知道,你会求情。”
什么意思?
“皇上这是要考验我的仁慈,我虽为礼部尚书求情,但是不代表为这一干陷害臣妾的人等求情。”
唐翰起身,亲自身手搀起了她,搂住她的腰肢踱到月兰心面前,似要说给月兰心听一样:“你陷害的,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你娘家朕不会动,这些奴仆朕也会给他们一个干脆。看在老四的面子上,你也不用死,毕竟你死了,对老四的名声十分不好。但是你不能不为此事付出代价,你的代价就是老四。”
“是,臣弟在。”
“亲笔休书,休了这个贱人。”
听到不用死,家人也不用受牵连的消息,换做旁人,早已经感恩戴德,只月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