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的唐翰。
蓝景天走后不久,唐翰就回了屋子,易淳无法装作若无其事的和他相处,开口质问:“为什么要下那样的命令?”
唐翰面色一紧:“听到了?”
“我问你,为什么!”
“暴民,就该严惩。”他回答的简单利索。
在易淳听来却有些残忍不堪:“暴民也是生命,也是子民,再说了,无非就是一些老幼妇孺,你用得着用这样手段吗?”
唐翰似乎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上前轻轻揽住她:“江山的事,我自然有数,你不懂。”
易淳挣开,只觉得唐翰整个人陌生的紧:“我是不懂,但是我至少知道,做人要有良心,换做是我的亲人战死沙场,我的国家沦陷,我也会如此愤慨反抗,如果是皇上,难道你就甘心这样做个屈辱的亡国奴吗?”
“朝堂之事,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多加置喙,朕自然会处理妥当。”
见易淳一意孤行的认为他太过残暴,唐翰语气忽然强硬起来,脸色也有些难看。
易淳知道,她惹他生气了,他已经许多天没有在她面前自称过朕了,现在,又恢复了这个象征他身份,拉远两人距离的自称。
“哼!”她冷哼,全然无惧,“在你看来,万生皆如蝼蚁,命不足惜,你是皇上,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但是这是我的房间,我有权利请你出去。即便是皇上,也不能私闯民宅不是吗?”
唐翰脸色一片阴郁:“你赶朕走?”
“请你离开!”她昂着漂亮的脖子,语气坚硬,态度生冷。
唐翰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甩袖大步离开,只留给易淳一个孤傲的背影。
看着唐翰渐行渐远的身影,易淳只觉得和他像是走入了一个迷宫,好不容易只隔着一堵墙了,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相遇的出口。
她和他之间,注定隔着他的地位,他的女人,他的江山。
这些东西堆叠的墙壁,高耸入云霄,就算她是一只壁虎,也永远爬不到尽头。
因为天空的上方,空气太过稀薄,稀薄的让人窒息。
想到那些日子的欢快,如同夫妻般幸福愉悦的相处,易淳就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美好的,却虚幻的梦,镜花水月一般,一触碰,是空的。
疲倦的瘫倒在座位上,她脑子一片混乱,直到天黑七七进来敲门,她才稍稍的缓过神来。
“七七,这半日,你都去哪里了?”
想